“唉,這話怎麼說呢,明明我才是周瑜。”
藍小路撇嘴,“嚴師兄沒你想的那麼缺心眼兒,人就一點一點的寵著你,寵到你再也放不下他的溫柔,放不開他給你編織的暖朝,直到再也離不開他。你可不就是願意‘挨打’的黃蓋麼。”
方愉悅明知道藍小路故意說話擠兌自己,所以也氣惱,眼睛轉了轉,“話說這個點,美國那邊是睡覺時間了吧。”
“嗯。”
“你男人呢?沒在你床上?”
藍小路又是一臉黑線,“他和人談事情,還沒回房。你問這個做什麼?”
“就問問啊,關心你不行啊。”
撇了撇嘴,藍小路覺得相信她才有鬼,“說吧,你想幹什麼?”
“哎呀,銀家哪有想幹什麼。”
“哦,那既然沒有事,我就掛了啊。”
藍小路說完,作勢要掛電話,那邊的方愉悅收起嬌氣勁兒,連忙阻止。
“別掛,別掛,有正事問你呢。”
“剛剛問你,是誰說沒事來著?”藍小路故意拿話逗她,眼底的笑早已經掩不住了。
“這不是不好意思說嗎,還不容我矯情一下麼。”
“到底是什麼事,再磨磨唧唧我可就真掛了啊。你心疼你話費,我還心疼我的呢。”
要知道這可是越洋電話,又不是一毛五國內長途。
方愉悅一臉牙疼,這個摳門的女人!
不過被藍小路那麼一催,她也終於下定決心,幹脆直接問了出來。
“額,你剛說啥?”藍小路有些懵逼,以為自己幻聽了,所以在懷疑是不是打開手機的方式不對?
那邊方愉悅紅著臉有重複了一遍,“我說,那個第一次,是不是很痛?”
“你說的第一次,是指什麼?”
藍小路掏了掏耳朵,不確定的問道。
另一邊的方愉悅小臉紅的都快滴出血來了,被藍小路那麼一問,差點吐血。
“藍小路,你還裝,你知道我問的是什麼第一次。我都這麼大的人了,難道還會和探討第一次來大姨媽痛不痛嗎。”
“……”
這一次,藍小路是徹底無語了,同時無意識地用手中的毛巾擦了擦額頭上的汗。
打死她都想不到,有一天會和人討論私密的問題,尼瑪,這種感覺簡直了。
所以,她要怎麼回答?臊都臊死了好不好。
話說回來,她和萬俟君的第一次,是什麼時候來著……
“小路?小路路?你還在嗎?在,就哼個聲啊。”
對著電話沉默了片刻,藍小路揉了一把發紅的臉,“你問這個幹嘛?”
“就問問啊,好奇,你是過來人,給我說說嘛。”
“好奇的話,你自己試試不就知道了。”
“我……小路你學壞了啊,都敢拿這種事來調侃我了。”
藍小路嗬嗬了,到底是誰起的頭,還好意思說她變壞了。
“哼,這種事情,我才不知道,答案自己找去吧。等你哪天真把自己獻給了嚴師兄,我想他也不會介意婚前試愛的。”
不等方愉悅抗議,藍小路壞笑著掛了電話,小樣兒,還想在我這裏套話,以為她傻嗎。
這邊,四個男人談完,萬俟君回到房間,看到的便是藍小路笑的一臉狡詐,正扔下手中的手機。連他進屋都沒發現。
萬俟君:“在做什麼?”
聽到聲音,藍小路猛地回頭,見萬俟君走近,連忙收斂起臉上的笑,搖頭,“沒做什麼,剛剛接了個電話,是愉悅打來的。”
聞言,萬俟君沒再多問。
藍小路扔下毛巾,從床上爬下來,殷勤地道:“我去給你放水,你先洗漱。”
剛走到萬俟君的身邊,便被他一手圈住,“不用你動手,我自己來,你在床上等我。”
說著一把將藍小路打橫抱起,將她放到床上,萬俟君看了一眼她的頭發,還濕漉漉的,便又道:“記得把頭發吹幹。”
藍小路特稀罕他對自己的關心,聞言,乖乖的點頭,笑嗬嗬地在萬俟君的臉上又親又舔。
萬俟君眼神暗了暗,按住她作亂的腦袋,低聲警告道:“再撩,後果自負。”
藍小路連忙捂住嘴巴,但心裏並不怕他,眼角的笑意始終掛著,翁聲翁氣道:“我不敢了,您老還是快進去洗澡去吧。”
老!萬俟君黑眸輕輕眯起,眼睛死死地盯在她的臉上。
藍小路推他,“別瞅了,我臉上又沒有花。”
萬俟君不為所動,手上一個使力,藍小路那小身板便被一重山壓在了身下。
萬俟君故意使壞地湊近她耳邊吹了口氣,然後讓兩人的身體由上到下緊緊的貼在一起。
藍小路的身體瞬間便僵住了。
“感受到它的熱情了嗎?究竟是不是老,等會兒你就會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