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香殿--
此刻貴妃榻上斜躺著一位妖嬈華麗的婦人搔首弄姿得擺弄著她那的光滑亮麗的發絲,眼神忽轉,嘴角陰毒的笑意微微展開,一看就知道定是在思量著什麼壞心思,
“貴妃,六皇子來了!”突然響起的聲音打破了沉靜的空氣,令榻上的婦人眉頭微皺,聞言後再次一改先前的悠閑一臉厭惡的說道:“他是什麼時候回來的!”仿佛原先的好心情被一掃而光似得,取之而來的是婦人一臉的憤恨,白皙纖長的玉指緊緊攥著衣前的的襟花,骨節發白……
“叫他進來!”沈香凝努力的平複著心中的煩悶一臉咬牙切齒的說道;
此刻斜坐在房頂小憩的千寧看著沈香凝煩亂的樣子頓時心下大快,同時對這個傳說中的六皇子心生好奇。傳言中這位六皇子隻是掛著皇子的名號,卻從未出現過,至少千寧從未見過,有人說他容貌醜陋羞於見人,有人說他天人之姿不喜世事,亦有人說他天賦驚人舉世奇才……
所有的回想都截止於那張靚眼的容顏出現的那一刻,那一刻破天荒的令千寧覺得緣分這東西真是妙不可言!看著那熟悉的身影一改先前的嬉笑怒罵,換之是一本正經的乖巧懂事,令千寧愕然!宮銘?南宮銘?這丫的還真是深藏不露啊!千寧一臉擰巴的想著。
隻是此刻南宮銘的一本正經、乖巧懂事顯然沒有得到婦人的歡心,沈香凝此刻危坐於正位,一臉嚴厲的問道:“你是什麼時候回來的?”
“回母親,孩兒是今早回京的!”南宮銘儼然沒有聽出沈香凝語氣中的厭惡,在他看來麵前的婦人這是對他關心的問候,所以南宮銘一臉乖巧的回答著,心中還泛著絲絲笑意。
“放肆!誰允許你這麼稱呼我的!”南宮銘的稱呼顯然刺激到了沈香凝,那張原本妖豔的麵龐突然因氣憤而扭曲起來,隻不過此刻低頭傷心的南宮銘沒有看到。
寂靜良久,沈香凝方平複了怒火,整理好情緒後開口道:“銘兒啊,母親這不也是為你好嘛!隻有正宮才能被你稱為母親,這後宮人多口雜的,難免傳出去別人說你不懂禮教!”
此刻梁上的千寧聽到沈香凝這惡婦的狡辯之詞一臉惡寒,複又看了看宮銘一臉受傷的小受樣,不禁心生憐憫。
堂堂南泯一個皇子,廢柴草包那就算了,相貌醜陋那也算了,儀容不堪那也算了,偏偏生的這樣貌美無瑕、天賦異稟還乖巧可人,竟不受其母待見,看來深宮之中當真不是尋常人家可比的,看著下麵一臉傷心的南宮銘千寧糾結的想著,對沈香凝越發的深惡痛絕起來。但天生的警覺讓千寧小心翼翼的屏住呼吸,控製著氣息的蔓延。她可不敢忘記南宮銘的修為可不是尋常天資卓越之人可比的……
******
“貴妃,銘兒那孩子還是想著貴妃的!”待南宮銘走後一個老婦看著消失在門外的身影語重心長的說道,
“哼,他是有孝心,那是他念及我是生他養他之人,隨便的野種也能和我攀親帶故!還敢直稱我母親?笑當真是不懂禮數!”沈香凝一臉厭惡的說道,嘴角泛起的陰毒笑意,讓千寧這個陌生人都望而生寒,何況是一直將其視作娘親的宮銘,觀至此,千寧心底也為宮銘抱不平。“野種”?什麼意思?難道宮銘不是沈香凝親生的?看著沈香凝嫌棄的樣子千寧怔怔的想著,看來沈香凝這個女人也是一個有故事的人啊!虎毒還不食子呢,怪不得,原來…可憐宮銘那小子還不死心的熱臉倒貼冷屁股……看著在侍女的服侍下一扭一扭朝外走的沈香凝千寧一臉鄙夷的想著。
天際的湛藍澄澈漸漸轉為昏黃色,千寧摸了摸自己幹癟的肚子隨即呷呷嘴離開凝香殿,向著這裏最誘人的地方飛去。
此刻禦膳房中當真是人聲鼎沸,膳食的香氣混合在一起,嫋嫋的白煙緩緩上升,將房頂周圍暈染的一片餛飩。而在這混飩之中,主梁的鉚釘之上悄然掛著一枚古樸的戒指,別誤會,這絕不是千寧的那枚玉隱,而是蒼濯的青纓,此刻正隱於空間戒指中修煉的蒼濯感受到熟悉的氣息向自己靠近緊閉的藍眸驟然睜開,那炫目的藍色妖嬈的綻放在蒼濯的瞳孔中,旖旎一片。
“你怎麼來了?有什麼發現嗎?”看到千寧的身影漂浮在膳房上層蒼濯生怕別人發現似得立馬將千寧拉入青纓之中,看著千寧高昂的情緒嘴角亦跟是微微撇開弧度一副好心情的樣子;
“怎麼?沒發現就不能來看看你了?”千寧一臉嬉笑的樣子讓蒼濯移不開眼,奪目的紅痣不由得增添了幾分妖嬈,留在蒼濯的心中的隻有攝人心魂的笑靨。
“我自然是做不了你的主的!”看著千寧狡猾的神情蒼濯神色微怔的說道。
“我倒是有一個重大的發現,但是與正事無關,說了你也不會感興趣的!”千寧一臉隨意的問道,隨即未待蒼濯回答又疑惑的說道:“你的空間戒指中怎麼這麼多霧氣啊?”
“哪裏有霧氣,那是你修為淺陋空間內的物品你看不到而已!”蒼濯嘴角微勾一臉無奈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