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起半晌沉默，陳休長吸一口氣離開房間。
“長生現在在哪裏？”
梅洛引陳休去見。陳長生仍在聽瘦猴子講故事，又見陳休，上下打量他，跑幾步過來。“你的腿怎麼了？斷了？”陳長生用手去摸。
陳休示意瘦猴子離開。
“還真的斷了。”陳長生道，想著突然激動道，，“你去哪了？是不是去和人比武了？”
他才聽到武林大會，上門挑戰的事。
“你想當皇帝嗎？”陳休突然道。
陳長生撓頭，“皇帝是幹嘛的？有意思嗎？”
陳休不好，“挺有意思的，和武林盟主差不多，大家都想當。”
陳長生來了興致，“那好啊。當皇帝也要比試嗎？去哪比試？”
“你這可就算答應了，回頭我帶你去。不過這是咱們之間的秘密，在我帶你去之前，你不許和別人。”陳休笑道。
“這有什麼難的？”陳長生笑答，跑去玩了。
梅洛卻皺眉，“你這樣讓他答應，總有一他會現，到時候該怎麼辦？”
“到時候的事，到時候再。”陳休輕笑道。
梅洛輕歎，“我想起了一個故事。冀曲有個女子，丈夫遠戍邊關，她心中思念成疾，恐自己不久於人世。後來聽相公受了重傷將歸，又托人輾轉得了一株鳴音草參。女子算好歸期，到了那，女子欣喜將草參熬湯，等著相公回來。到了晚上男子還未回來，女子卻疾病作，到了亮就死了。後來男子回來，卻看妻子已死，再看藥爐中的參湯。那男子重傷，草參對旁人或是補藥，對他確是毒藥了。男子感激妻子情誼，含淚喝下，和妻子死在了一處。”
梅洛指的是皇位有些人是求不得，有些人是棄不得。與其讓陳長生因‘棄不得’痛苦，不如陳休代替於他。陳休當然聽明白了。
陳休搖頭，“我也想起來一個故事，和這個意思差不多。餘水中原來有三條龍，分別掌管兩岸施雲、布雨和雷電。上雙日同時出現在空，世人苦不堪言，萬事萬物都避太陽而行，唯獨雨神在白日為人間界降雨。雨神被烤灼而死，雷神悲憤除去一日。帝大怒，抽了雷神的龍脊，判他入輪回同受大旱之苦。雲神不忍，想為雨神送水，卻苦於下廣闊，不知雷神轉生在何處，日日徘徊在餘水兩岸，擋住了上的毒日頭，悲傷時哭泣幾聲落到地上成了雨。”
梅洛苦笑，盯著陳休搖頭，“意思不一樣。”
“一樣。”陳銘道，大笑著推著輪椅離開。
梅洛望著陳休背影，把手中匕收起。陳休不會知道如果他換一個答案，或許此時已經死了。梅洛在試探陳休，試探他是不是也覬覦眾人求不得的東西。(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