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時候出城?”
“現在,我等他好久了。”陳休眉頭微皺,扔下青藤,笑道。
陳休出了密室,才現原來這密室在一個廢棄的院子裏,藏的隱蔽,一般人也不會想得到。院子裏橫七豎八躺著被刑一刀解決掉的人,陳休看著唏噓不已,這麼一個少年還真了不得。出了院子便遇到急匆匆來找他的士兵,“公子,大將軍正在找您。”
陳休道,“我立刻過去。”再指指那個院子,“那邊有個密室,密室裏有個人,你們把他綁起來看好了,回來我找你要人。”
士兵揮手招來幾個人,陳休也匆忙向議事廳方向去去。
杜展正命人去找陳休,卻見他自己出現,就要問他去了哪裏。陳休急匆匆上前先道,“我要的東西和人都在哪裏?”
杜展微驚,“你現在要用?”
陳休點頭,“就是留著對付他的。”
正著突然一聲震響,空燃起青色煙霧。從灃水向信陵,無數的人在等著這個信號,於是這一路千裏間迅依次燃起這青色的信號。依次傳遞的信號,在向信陵傳報一個消息——可以動手了。
灃水城
陳休登上城牆,城下烏怏怏的士兵排列成陣,陣前一輛烏篷馬車,車前車後各有是個黑袍人。還沒打仗就先開始給自己穿孝了,太不吉利,陳休心笑。
“你是箜西?”陳休喊道。
馬車內嘶啞的聲音喊不出來。突然灃水城樓前端塌陷,眾人驚!那正是陳休站著的地方,陳休身旁眾人慌忙退去,驚恐的四處去看,他們不知道這突如其來的事情是怎麼生的,但這絕不是偶然,更不是人力可為。
陳休沒躲沒逃,此時已經隨著塌陷的城樓跌到了城外。杜展驚,當即讓人護送陳休回來。陳休從塌落的城樓爬起,示意杜展不要妄動,“他這麼想見我,怎麼能讓他失望?”
著向陣前前走去,心念動,身後緩緩升起一道數丈厚的土牆,正擋住城牆塌陷處。心念一動,隨即一股狂躁的殺意湧上心頭,隨即晴朗空烏雲密布,陰風怒號,仿佛神鬼出沒。
箜西是無所謂的,他的大營中的祭壇上跪著的人臉上慢慢失去血色,隨著一聲鴻鳴的雷聲,一人倒在地上。
“你是箜西?”陳休到了陣前,問道。他獨身一人,陣前寂靜無聲,隨即馬車中傳出沙啞的聲音。
那聲音嘶啞,仿佛是風吹在枯朽的樹皮上,“我是箜西。我此次前來不算有敵意。你我是同樣的人,何不聯合起來?”
陳休大笑,“起來咱們還算有仇,合作不到一起去吧?”
箜西似乎在笑,“把玉簡和魚紋符交出來,我可以饒你一死,也可以饒過他們。”
陳休冷笑,“很不巧,東西不在我身上。”
車中寂靜,箜西無法相信,幾乎被厚重的皺紋遮蓋的眼睛猛然睜開,嘶啞的聲音中透露著恐懼和不信任,“不在你身上?!你可以把它們給別人?”
陳休聳肩,“有什麼不行,反正也不是我的東西。”
箜西要玉簡可以理解,可他為什麼要那個魚紋符?陳休已經反複看過了,那個魚紋符裏麵絕對不可能有其他的機關了暗格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