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休察覺道刑一刀心裏有些慌了,笑道,“聽過這個名字,沒見過這個人。”
刑一刀慌了,陳休的目的也達到了。刑一刀可信,這是陳休的直覺,不過陳休想告訴刑一刀背後的人,他陳休跟他們之間是交易,而不是任由他們指使的‘刀’。這件事是陳休同意了以後答應他們,而不是他們箜西在哪裏,陳休去幫他們殺了這個人還會感謝他們。
陳休打量刑一刀,笑,“我需要做什麼?”
刑一刀驚,為什麼陳休又同意了?“率兵進攻顯國,打你的旗號。”
“讓我打仗?”陳休苦笑,“箜西會在軍營中?”
“他不在,但他一定會來。”
陳休明白了,所以刑一刀才把陳休拿到玉簡的事捅了出去,就是要讓箜西注意到他。這又是把他當誘餌。
“我會去。”陳休心道,真起來他現在無論在哪裏都不會安全,箜西真有心找他,不會管他是在吳國還是顯國。那些要得到玉簡的人不會忌憚杜展的這些軍隊,而昆吾正在和吳王聯盟,他如果過去豈不是添亂?至於連雲寨,一來人多又雜更是危險,二來還有劉香丸。吳王也不會放任杜展不問,坐以待斃,不如率兵進攻,總歸先離開吳國再。
陳休再回軍營,去見杜展,先問杜展打算,杜展道,“我們在吳國境內不安全。吳王中軍不肯動,必定派裴元來追。裴元兵力雖然不及我,可全軍上下一心,兵士勇猛,如果要戰必定是一場惡戰。”
陳休趁機勸道,“不如離開吳國。”
杜展打量陳休,心他陳休必定是聽聞陳國世子起兵,所以想勸他投奔。“你是勸我投奔陳國?”
陳休搖頭,“我的意思是咱們去顯國,而且還想向你討個官做。”
“你想幹什麼?”杜展不知道陳休意圖。
“報仇。不過你放心,我知道以這些兵力打不到信陵,我另有計劃,隻需要率兵在這邊牽製顯國兵力就行。”陳休道。
杜展一愣,打量陳休。陳休看似隨意卻是心思縝密,若不是有計劃決然不可能妄動,況且冬靈之事是個大恩情,再者這吳國不是就留之地,他留陳休在營本是有意投靠陳銘,隻是奇怪陳休為何不提。現在一想恍然,陳銘和吳王正要聯盟,怎肯接收自己。“出兵可以。你要什麼官職?”
陳休突然一笑,“將軍。我要這次出征打我的旗號。”
杜展一愣,冷笑道,“這兵交給你可以,就怕你難以服眾。”
陳休笑,“我隻要大軍打我旗號,布施令的仍然是你。”
不要指揮權,隻要個空頭將軍的名號?杜展想著也明白了,陳休也是要引人前來,想著同意。
大軍拔營,裴元繞到東部阻攔。
陳休一眾從衛國繞行,一路向東南急行軍。陳休打聽到前方駐守之人竟是齊醉亭,陳休本來不願欠他人情,可此時情況尷尬,無奈修書一封,要借向齊醉亭借路。
齊醉亭上稟昆吾,昆吾默許。裴元率兵追到疆界,因有齊醉亭阻攔,不能再前進。(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