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杜冬靈聽見聲音急著上前,慢慢摸索握住珠的手,“你怎麼樣了?”
“姐,珠沒事。”珠幹笑道。
杜冬靈心放了下來,急問,“那你是怎麼受的傷?”
門外一人道,“珠是從山上摔下去傷的。”
珠苦笑,想著不能讓杜冬靈再傷心,“珠是不心從山上滾下去傷的,沒什麼是,都是些擦破的,養幾就好了,正好珠可以拖幾懶呢。”
杜冬靈笑,“那你好好養著,可要盡快好起來,不能讓你懶太久了。”
門外人催道,“姐,還是讓珠多休息吧!”
杜冬靈雖是不舍,又囑托珠好好養傷,這才出去。
杜冬靈離開,眾人也已退下。邵子安就在外麵等著呢,見眾人出來,看看左右沒人,跑進院中,爭推門要進,門從裏麵打開了。
“你怎麼來了?”薑成道。
“我……”邵子安看看躺著的珠,薑成留下是什麼事?心中盤算著,想著笑問,“我來看看你事情辦的怎麼樣了。”
“放心吧,她已經死了。”薑成笑,拍拍拍邵子安,“杜冬靈要是再問起來,就她傷重,治不了。”
“好辦法。”邵子安幹笑,薑成武功比他高出太多,此地動手毫無勝算。邵子安強忍著怒氣,眼睛盯著珠,卻笑,“果然好辦法。”
杜冬靈知道珠已死,也不過是大哭幾。
峪口城門
陳休三人已經回來,幾個把藏著的輪椅找了出來,依舊推著輪椅進了城。刑一刀在潼山就已經自己離開。
回了公子府,宋娘親自下廚。這兩人多日沒有正經的吃過一頓飯,無論吃什麼都覺得尤其的香。阿二把前幾日生的事了一邊,陳休也知道個大概,心不知道啟恒怎麼樣了。
稍微收拾幹淨,陳休在要進王宮。他是啟恒恩兄,又有啟恒賜下的錦帶,進王宮雖不是暢通無阻,但宮人總算去稟報了吳王和啟恒。吳王怎麼阻攔陳休?他不承認啟恒這個‘恩兄’,又有誰會承認啟恒的‘恩父’?陳休要見啟恒,就讓他見。吳王索性傳令,以後陳休再進王宮不許阻攔。
啟恒的宮殿陳休去過幾次,卻從沒有走過地上的路,陳休暗笑,待到了殿中
,卻見啟恒頹然坐著。
“殿下。”陳休稟道。
啟恒見著陳休,苦笑著屏退眾人。
陳休笑,“我把東西帶回來了。”
“帶回來了?”啟恒連連苦笑,這才想起陳休是去給杜冬靈找藥,想著拽著陳休再忍不住,抽泣道,“吳王,他給冬靈吃的究竟是什麼!珠,珠也死了。冬靈現在究竟怎麼樣了!”
啟恒哭哭笑笑。啟恒這是怎麼了?陳休想著,“你放心,她的藥我已經找到了,很快吳王就會現杜展不再受控製。”
“你門前種什麼花好呢?”啟恒喃喃道。
“你什麼呢?”陳休笑道,“我們用這個東西去跟杜展交換,他不會不同意。。”(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