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望著池子裏的司徒逸,冷冷露出些許微笑道:“你能不能安靜一些,隻要你不動,保證它們不會攻擊你的。”
開什麼玩笑,司徒逸哪敢相信他說的話,談話之間!隻要他每移動身子一寸,那些可怕的動物就越是靠近他,直到後來他終於忍無可忍,拔出腰間匕首,左右不停地亂刺。
怪物被他嚇得絲毫不敢上前攻擊,司徒逸才漸漸放下心來,當他收住了手,那些蛇鼠螞蟻又開始攻擊了上來。司徒逸一個踉蹌就地爬起,左腳跨出,成九十度一招劍破蒼穹使出。
幻劍三式分為劍破蒼穹,血煞神州,一劍驚雷三種招式,司徒逸招式上稍微占了那麼一點便宜,可是畢竟內功懸殊甚遠,老人見他是金劍羽的嫡傳弟子這才救了他。
司徒逸頭也不敢縮地望著那些怪物,心怕它們會再次攻擊,冷冷道:“原來隻要我不動,你們就不會攻擊我的。”
他的語聲剛落,忽然聽到耳邊有一陣嗡嗡響,一隻蒼蠅正死死盯在他的臉頰,司徒逸怒氣衝天,伸手狠狠一巴掌拍了上去,這一巴掌拍上去,那隻蒼蠅定是被拍扁了不成。
此時此刻,那些可怕的怪物又向他移動一寸,頭在他跟前晃得讓他眼花繚亂。司徒逸一時不知所錯。
“飛鷹闊步!”一陣奇怪的話聲從他耳邊飄過,為什麼我沒想到?司徒逸有點失望自己的愚笨,那怪叔叔曾教過我三招劍法和一套百步穿楊的步伐,這步伐隻是用來逃命的。
自己真是該死,我怎麼給忘了,腳下運足力勁,飄了出去,這一運勁,身子如同流星逐月,飛簷走壁垮了上去,身子落到院子裏。
“你沒死就是百幸了!”老者臉色有些僵硬地說道。
司徒逸又氣又怒,道:“你真想讓我死,為什麼還要救我。”
“我沒救你,我看你就那三招本事,還想和魔宮之主司徒恨鬥,簡直是自不量力。”
“那是我的事,跟你無關!”司徒逸難得理會他,這老頭看似邋遢,做事事來也有一些瘋癲,這穀中到處都是怪異之獸,如果真要被他關在這裏一輩子那不被悶死才怪呢?
司徒逸不在說話,他讓他喝下那百毒湯那筆賬還沒找他算呢?可是他卻不能對他無禮,真要從這裏走出去當然還得靠他,隻有討好他,才能有那麼一線希望。
“不跟你玩了,我去捉兔子,晚上烤兔子給你吃怎麼樣?”司徒逸嗬嗬一笑道。
“不用去了,我這深穀到處機關重重,隻怕你走不出這院子半步就被百步穿楊而死。”老者很有自信地說道。
司徒逸心地一驚,卻不知如何是好,鬼穀中隱身暗淡,到處都是殺機,就算你怎麼小心,難保不會中招,不過麵對那些可怕的百毒湯,感覺到自己真想吐,把自己喝過的全部吐的一幹二淨。
百毒湯是不能增加內功,本來是一種令人聞風喪膽的毒藥,可是在鬼穀老人的精心調配之下,早已讓司徒逸百毒不侵,這一切鬼穀老人卻不能告訴他,他和金劍羽之間的恩怨那麼深,本來他也是一個用劍高手,卻因為在一次比鬥之中輸了那麼一招半式。
讓他感覺到自己的劍法恐怕無法超越金劍羽,不過自己在醫術方麵勝過他,這一點倒是讓他感覺到自信,也可以說他們之間是惺惺相惜的好朋友,無話不說,把酒言歡的朋友。
金劍羽卻不知道去了哪裏,就好像整個人消失了一樣,他很心疼,有人說他被司徒恨殺死了,這一點隻是傳聞無法證實。生要見人,死要見屍,隻有看到他的屍體,他才能相信。
鬼穀老人隨手一揮,一枚暗器打出,擊落在司徒逸身後的草叢裏,頓時之間草叢裏的野草動了動。
老人道:“你去把它撿來!”
司徒逸低頭應了一聲,想不到眼前這老人聽聲辯位的功夫倒是了得,這穀中的一切都逃不過他的耳朵。
司徒逸朝那草叢裏走了過去,彎下腰將那隻已經被打暈了的野兔撿了回來。
老人道:“野兔有了,隻要你能做出我喜歡的菜,我傳授一套碧波奔雷掌給你。”
司徒逸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要傳授自己武功,不,我不能給他學武功,那樣怪叔叔一定會不開心的。道:“我才不想跟你學那毒人的什麼狗屁掌法。”
老人臉色頓時拉了下來,道:“你可知道多少人夢寐以求的想跟我學這套掌法,你小子真不知道天高地厚。”
司徒逸嘻嘻一笑,能有好的武功誰不願意去學,隻是害怕怪叔叔會怪罪他而已,道:“我已經有了師傅了,不能再拜你為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