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雪紛紛,司徒逸來到一處僻靜的破廟中,領著他的是一名中年乞丐,那乞丐見他好生可伶,將要來的食物分了些許給他道:“小兄弟,沒事,你隻管吃吧!”
司徒逸接過大口大口地咽下,乞丐見他吃完,接著又把另一塊分給了他,時間漸漸地過去了。
十五年後
那被都衛府收養的白蓮早也長大成人,正值青春年華,司徒逸卻沒有那麼幸運,他則被丐幫收養,成為了一個浪蕩無稽的少年。
大都還是那麼繁華,一陣清脆的聲音,道:“小姐,你等等我!”
白蓮看了看跟在她身後的丫鬟,眼神中有些無奈。不過這麼多年來玲兒一直跟在她的身邊,她們之間的那份情意早已超出了主仆。
玲兒道:“小姐,我們這是要去哪裏呀!”
白蓮道:“
你快一些,再晚了一步就看不到今年的燈籠大會了。”大都每年都會舉辦一次燈籠大會,有精彩的舞獅,更有許許多多的表演。
城東的一處角落裏,早已被人擠的沸沸揚揚,白蓮好不容易從人群中擠出一條道來,道:“讓一讓!”
一陣陣吆喝之聲,台上正表演的正帶勁,白蓮同玲兒入站前排,這樣一來看得更清楚一些。也有人見她是都衛府的大小姐,哪敢惹麻煩接近她,都躲到一旁去。
二人還是來晚了一步,一個節目後便散場了,白蓮有些埋怨道:“都怪你,我們還是來晚了一步。”
玲兒見小姐責怪自己,隻是嘟起小嘴,低頭站在一旁,白蓮的脾氣很暴躁,一旦惹怒了她定然沒有好果子吃,有一次玲兒打壞了她最喜愛的花盆就被她罰了打掃整了府裏衛生。
從那次以後玲兒每做一件事都很小心翼翼,心怕又有什麼落在小姐手裏。
良久玲兒才說道:“小姐,我知道有一處地方,那裏很好玩,要不我帶你去怎麼樣?”
白蓮一聽有好玩的,心下有些半信半疑,畢竟這十五年來,大都的每一個角落都被她走了一個遍,哪裏還有什麼好玩的地方。
琳兒見她不信自己,便接著說道:“小姐,玲兒敢拿跟你打賭,那地方保證你去過一次後,保證你會從此愛上那個地方的。”
白蓮看著她道:“是真的嗎?”
玲兒有些自信地說道:“當然是真的!”說著拽著白蓮身子向巷子奔出數裏,來到郊外的樹林中。由於剛下的積雪未融化,樹枝盡數被折彎了腰,二人身子好不容易從樹枝下磚了過去。
“小姐,快看,那裏有個雪人!”玲兒健步如飛般奔了過去,湊近那雪人,雪人旳美就如同真人一般,要不是你近眼觀察,根本瞧不出任何端倪。
白蓮神色一驚,這雪地裏根本看不見任何一個腳印,這雪人難不成是真人不成,不過要等雪在身體上凍厚了那麼一層,不被凍死才怪。
白蓮向四周探望一圈,隻見不遠處地上躺著七八具死屍,死屍上積雪的向一座小山丘。難道這裏經過一場激戰,在她心中漸漸起了一些疑問。
玲兒看著白蓮那癡呆的神色,心裏有些不解問道:“小姐,你怎麼了啦!”
白蓮嘻嘻一笑,玲兒卻不知她為何做笑,不過這一聲笑,倒是讓玲兒不由得也噗嗤一聲笑了起來。白蓮忽然截止住笑聲,因為在玲兒身後串出一道黑影來,黑影快如閃電,玲兒隻覺身子一晃,整個人躺在雪地裏。
白蓮的身子也忍不住退後幾步,雪地裏又一個怪物襲來,隻聽得嚓嚓之聲,整個樹枝上的積雪就像是雪崩一樣,撲了下來。
白蓮顧不得那麼多,一個箭步擁了上去,抓起地上的玲兒,猛失了一驚,眼睜睜看著積雪踏下來,卻躲避不及。
說時遲那時快,一道身影從雪地裏串出,攜起二人身子向山峰擁去,身子如同一隻雄鷹展翅一般,踏雪無痕,每一招式都用得恰到好處。
隻見那人落到之處,一隻雪鷹撲倒他跟前,撕裂發出幾聲尖叫,少年麵帶微笑,示意它離開。說來也巧,那雪鷹如同被人馴化了一般,舞動翅膀翱翔而去。
那黑衣人問道:“來者何人?何不報上名來。”
他剛才已經見識過他的身手,此時此刻哪敢怠慢,這少年輕功絕佳,當世實屬罕見,倘若真動起手來,恐怕也討不了什麼好處!
思索了一陣,再也按耐不住自己的雙手,如果這事真要傳到魔尊手裏,到時候定是治他個過失之罪。
少年眉頭一皺,深目中帶有些許笑意道:“我是誰不要緊,最主要你們會有什麼樣的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