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台宇依舊踩著他那拉風的‘滑板鞋’幻器立於半空之中,這次沒有單槍匹馬的殺來,後麵帶了五個打手,冷冷地看著眼前的一群攔路母老虎,處於對峙狀態。
五個橫截麵超寬的中老年大媽將打頭的又是那木村花,心底的厭惡怎麼也掩飾不住:“又是你這老妖婆,上次的教訓還沒受夠嗎?”
木村花暗惱,這黃毛小兒真是哪壺不提哪壺,好在此次跟她一起出來攔截的都是跟她平時交好的木村大和木村小等幾人,否則又要讓那木村草借機看笑話。
木村花冷哼一聲,一身的肥肉抖了抖:“上次若非你使陰招,我豈能讓你離開,這次帶倆蝦兵蝦將就想撒野?小子,你他娘的活得不耐煩了?”
“素質,素質,注意你的素質。”澹台欽慢條斯理的開口,拿著一把破羽扇,朝各位大媽深鞠一躬:“各位大娘,小生乃澹台宇的弟弟澹台欽,不是他請的打手,我們家族是有教養的人,不會潑婦罵街,剛才如有冒犯,請多見諒。”
各位姨媽臉有些掛不住了,這澹台欽明嘲暗諷挖苦她們是潑婦,大姨媽氣得跳將起來:“你敢罵老娘是潑婦,老娘打得你滿地找牙。”
“非也,不過你硬要對號入座,小生也沒辦法。”澹台欽依舊文鄒鄒地裝斯文,還好心提醒:“各位大娘,你們不是潑婦,是寡婦,而且還是又黑又毒的毒寡婦。”
其餘幾人隨聲附和,笑得那叫一個姿意:“相由心生,連自己的伴侶都要吃掉,活該化形後這麼醜,當水妓都沒人要。”
這木村家族的繁殖後代方式已不是啥秘密,各姨媽均怒了,木村花大喝一聲:“耍什麼嘴皮子,拿出真本事來吧。”
幾位姨媽靈力釋放,橙紅色的靈力遮天蔽日,氣勢洶洶,強大的威壓向澹台宇幾人壓了過來,帶著令人窒息的凝固。
澹台宇六人收起嬉笑,依次排開,瞬間將自己的靈力釋放,同是橙紅色的靈力,將逼迫而來的靈力團硬是給逼了回去,大有分庭抗衡之勢。
幾位老婦女暗暗心驚,這澹台家族真是後起之秀輩出,一個澹台宇就是個修煉奇才,從上次一別也不過幾十年的工夫,從七品中階已升至七品高階,而其餘五個,年紀與他相仿,除了兩個是靈力六品高階,另三個也是靈力七品初階的實力。
為了下一屆的家族排名賽,看來澹台家族傾其所有將重寶都押在了這些後起之秀上。
“難怪敢來砸場子,原來是有備而來!”木村花冷哼一聲。
澹台宇不慌不忙:“你都活蹦亂跳了,我的寵姬還在你們手裏壓著不放,到底是我想來砸場子還是你老妖婆皮癢欠揍?”
“羅嗦什麼,動手吧?”大姨媽的性子本來就急暴,使出一記‘水漫澤天’,搶先出手,那靈力如水波漾動,向澹台宇幾人擊來。
“我來對付這鼻歪嘴斜的黑寡婦。”澹台欽一記‘冰雪之封’,打出技法,靈力溫度聚升,硬是將木村大那一波波襲來的靈力化為氣態。
而木村花和澹台宇,仇人相見,分外眼紅,對於上一次的打劫烏龍,雙方都認為自己是受害者,都抱著一雪前恥的心,那廝殺起來簡直是玩命,招招不留情。
木村花認為是澹台宇的狂妄害得自己出糗,萬年英名毀於一旦,而澹台宇覺得若不是這老妖婆半路打劫,何致於被要挾與雲知分割數年。
其它幾人不甘示弱,各自找準一個對手,你來我往打得不可開交,一時間空中就象放煙花似的劈裏啪啦,不分勝負。
忽然一個嘶心裂肺的超音速聲波傳來,擊碎了糾纏不休的橙色靈力:“我要進幻器,我恐高啊!!!”
好強的音波攻擊,六對對手愕然,迅速閃開,而那聲波還未散去,又一波超強音波襲來:“救命呀!我恐高,我腿軟,我要吐了,我啊啊啊!!!!!”
要知道在場的基本上七品八品的高品階靈修者,他們釋放出的靈力,威壓可想而知,而這聲波的穿透力,硬生生將這剛凝聚起的橙色靈力又擊得粉碎,如天女散花散去.......
眾人愕然,什麼派係的修煉功法,居然聲音還能攻擊?
三道身影迅速閃入對戰的雙方,將雙方分開來。
是木村慕宇倆姐妹一左一右架著一個閃光體立於中間,兩方人馬定睛一看,都鬆了口氣。
木村花這幫見是自己人,不是對方招來的幫手,鬆了口氣,而澹台宇看見中間那個渾身在陽光的折射下閃閃發光的女人,正是他朝思暮想的雲知,而她,還歇斯底裏的呼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