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玉如意是如意門送的麼?送禮為何不大大方方的送,偏要這樣鬼鬼祟祟的。”
南月離拍拍她的腦袋:“這就是讓太宗一直耿耿於懷的地方,想是太祖在臨終之前曾將當年與如意門門主在軍營中那夜的談話告訴了太宗,許是曾有過什麼囑咐,而太宗自幼在皇宮中長大,對江湖中人也未放在心上,再說如意門在之後的幾十年間毫無音訊,不料自己剛登基,便收到如意門的禮物,還是以這樣的方式,你想那皇宮固若金湯,如意門來去自如不留痕跡,若是有什麼異心那還不改朝換代了。”
“送一柄玉如意,就是如意門了麼?不會是別人嗎?”莫桑歪頭問道。
“那玉如意上刻有四個小字:心係黎民。這四個字正是當年的門主送給太祖的四個字,當年正是因為太祖一心隻為中原百姓,如意門主才千裏雪中送炭,而在太宗繼位時如意門送上這柄玉如意和這四個字,是想提醒他不要忘記皇家當年對如意門的承諾。”
莫桑驚歎著搖搖頭,覺得不可思議,一開始聽夜風說起如意門這樣神秘,總覺得這種故弄懸虛的門派不會是什麼正派,所以一直從心裏排斥著駱言,如今聽南月離這樣說心中愧疚,也對如意門充滿的敬意
突然莫桑驚道:“如果哥哥真是如意門的門主豈不是很危險?!皇帝一定會想要除掉他的。”
南月離拍拍她的肩安慰道:“你放心,這世上知道如意門這其中原由的人少之又少,隻當是個傳聞,如今猜出他身份的人也隻有我們幾人,一般的江湖中人不知,官府中人也更不知,若不是我暗中觀察你,也不會猜出他的身份。”說著伸手將她胸前的玉如意握在手上:“第一次你將袖珍弩交給我以後,我便有所懷疑,上次我中了七星針療傷之時你闖了進來,我看到了這玉如意就確定了幾分,這次他進了蘆葦叢我就有了七八分把握,駱言是壘落之人,他是特意困在蘆葦叢等我的,而且以他的身份手下少不了能人,他在對離園一無所知的情況下,隻身前來,可見他膽識過人。”
說罷又摸摸她的耳朵道:“丫頭,你認了一個了不起的義兄。”
莫桑也高興的點點頭,歪頭道:“那他為什麼要留下來?我覺得他看你的眼神有一些不一樣。”
南月離哧的一聲笑了起來:“怎麼?他看自己的妹婿自然不一樣,先不管他留在離園是否另有目的,你不是想變得很厲害麼,正好去求求他,他的手下可是有不少能人異士哦!”
莫桑興奮的轉過身看著他:“真的?!”
南月離認真的點點頭:“還記得他送你的袖珍弩嗎?”
莫桑點點頭:“不是在船上的時候就給你了麼?”
南月離點頭笑笑:“在我這裏,那張弩機簧精巧,製做之人必是多年製作機括的高手,如果你有了個比袖珍弩再小巧,殺傷力更大的暗器,那你在遇敵之時也可趁人不被隨機應變,雖不說有多厲害,但關鍵的時候用來保命一定行。”
莫桑聽後,雙眼發亮,喜嗞嗞的看著南月離,想著真不錯,明天一早定要去纏著駱言,打渾耍潑也定要讓他為自己打造一件趁手的暗器。
南月離見她自己喜嗞嗞的暗自盤算,那一臉孩子氣的表情,忍不住想逗逗她,便將嘴唇貼在她耳邊輕聲道:“桑兒,我困了。”
莫桑一瞬間笑容凝結了,僵著背愣在那裏,原來他讓自己偎到榻上來是有目的的,南月離趁機含住了她的耳垂,慢慢舔弄,莫桑頸間發麻,瞬間那酥麻的感覺貫穿脊柱,蔓延至全身,整個人也軟了下來,他修長的手指在她白玉般的脖子上來回輕撫,莫桑覺得他的手指滾燙,所到之處不停的點燃著看不見的火苗。
莫桑心中暗暗叫苦,自己對他是一點辦法也沒有,在他的懷力自己更無力,隻輕輕的喘著氣道:“月離,月離,我,我,我們還沒成親呢。”
南月離停下來,眼中含笑看著她不說話,莫桑又想起昨夜那些事,臉羞得通紅,南月離在她的臉頰上輕輕一吻:“桑兒還是喝了春風笑更好玩。”說罷不等莫桑反應人已出了門,留下莫桑一個人在房裏又羞又怒,為什麼他也這樣,學著捉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