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三交流會(七)(2 / 2)

“同學,你的字很有風骨啊,練習了幾年了啊,叫什麼,要不要參加書法協會,我們一起進步啊。”

朱丹陽很欣賞這個年輕人,不由自主的上前邀請,這可是不多見的,尤其像這種成名多年的老前輩,江承運很激動,連聲好,謝謝朱老師的厚愛,去不去書法協會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能得到仰慕已久的大師青睞,對他來才是最重要的。

“朱老師,我從就很仰慕您的書法,以後請您多多指教,跟在您身邊多學學那也是我莫大的榮幸。”

“哈哈,後生可畏,後生可畏啊,好,我們就來個忘年交,多多交流吧,看你的字很有唐代的風格,不知道師從何家?”

“朱老師真乃高人也,這都能看出來,我就是照著唐代書法家顏真卿字帖臨摹的,從學開始從未間斷過,進步也就是最近的事情,得到友人的啟所致,讓您見笑了。”

“哦,你朋友也深諳此道啊,在哪裏,可否得見一麵,認識認識他的字,如何?”

“好啊,她就在這裏,楷書,隸屬,草書十分的精絕。”

“讓你一,我都成書法大家了,你那是老王賣瓜,朱老師,您不要聽學長這麼誇誇其談,沒有他的那麼好,隻不過是從喜歡練著解悶而已,怎麼敢在前輩前麵班門弄斧惹人笑話呢。”

朱丹陽看到話的是一位年輕的女孩子,穿著打扮並不俗氣,通身洋溢著矜貴之氣,書香味道濃鬱,心裏頓時明白夥子的不假,姑娘的家學一定不差,必定是從受過嚴格的熏陶,否則不可能這麼水墨成。

“姑娘,不要客氣,切磋嘛,又不是非要爭光頭破血流。”

“那晚輩就獻醜了,希望朱前輩指點一二。”

罷來到書桌前,動作比剛才的江承運更加豪放自如,一副張旭的狂草出現在朱丹陽麵前,震驚不已,盡管自己有了底可是還是被丫頭給鎮住了,這字的神韻跟他見過的張旭珍品不相上下,好一個才中的才啊。

在他看來比張旭還多了那麼幾分靈動,見到她打開包拿出一個繡花的布袋子,掏出一個翠綠翠綠晶瑩剔透的印章來,就著江承運的印泥利索的蓋了方章,對著朱丹陽道:

“朱老師,請指正。”

“好字,好字啊!沒想到我們國家的後起之秀還有那麼一位隱藏的高手,國家之幸啊,我們這輩老了,以後的地都是你們的,戒驕戒躁好好的傳承下去,老祖宗留下的東西什麼時候都不能丟棄。”

“那是自然,我跟臻不會半途而廢的,朱老師,您就放心吧。”

“好,好啊,這是我的電話,我們可要常常聯係啊,到時候不要嫌棄都這個老頭子囉嗦啊。”

“怎麼會,朱老師太謙虛了,能得到您知道一二,那是我跟臻的福氣,到時候不要嫌棄我們總是叨擾才好啊。”

“歡迎啊,歡迎,正是求之不得的事情啊,那我們以後多聯係。”

“好的,朱老師。”

老者態度從容的離開,走到時候還不忘記把景雲臻的字拿走,實在是讓他太喜歡了,這麼好的字回家一定要找個精湛的裱畫師傅,懸掛在他的書房裏,自己要好好琢磨琢磨這個意境,實在是太難得。

張旭在書法界有‘草聖’之稱,世稱張顛,他為人灑脫不羈,豁達大度,卓爾不群,才華橫溢,知識淵博,他的字筆畫連綿不斷,猶如武林高手飛簷走壁一般,他的作品往往精妙到點線運動節律表現出了高度的藝術境界,早就了草書的完美韻致。

唐韓愈《送高閑上人序》中讚之:“喜怒、窘窮、憂悲、愉佚、怨恨、思慕、酣醉、無聊、不平,有動於心,必於草書焉之。觀於物,見山水崖穀、鳥獸蟲魚、草木之花實、日月列星、風雨水火、雷霆霹靂、歌舞戰鬥、地事物之變,可喜可愕,一寓於書,故旭之書,變動猶鬼神,不可端倪,以此終其身而名後世。

唐文宗曾下詔,以李白的詩歌,裴旻劍舞,張旭草書為‘三絕。’他可是朱丹陽最喜歡的書法家,可惜存世不多,就跟唐伯虎的畫一樣稀少,可惜他一直無法達到狂草的意境,欠點火候總是不願意拿出手讓別人看到。(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