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乖,不要再哭了,你再哭,我的襯衫就要不了了——”炎君寒溫和的在她的耳邊喃喃道。這小妮子,一哭起來,就沒個停的,襯衣的胸膛處,他都感覺到濕潤了。
聽到他這麼說,凡畫不好意思的從他的懷裏探出腦袋,通紅的眼睛眨巴眨巴的看著他,紅唇抽了抽後,掀開:“對、對不起。”她垂下了眸子,還果真的看到他的衣服胸膛處,一片濕了。紅了臉蛋,很不好意思。
炎君寒將她的腦袋壓進了懷裏,薄唇勾勒出一個弧度:“傻瓜,別再哭了,你再哭我的心都要碎了。到底是怎麼了?”
“沒什麼。那個大賽,我不參加了。”凡畫在他的懷裏,悶悶的丟出一句。
不參加了?炎君寒疑惑的皺了皺眉頭,這小妮子早上不是還信心滿滿的要去參加的嗎?怎麼才幾個小時的時間,她就跑來說不參加了?一定是出了什麼事情了。
炎君寒歎了一口氣,伸出長指捏住了她的下巴,將她的小臉抬了起來,看著她的眼睛問道:“畫畫,我們已經是夫妻了,是不是不應該有什麼秘密了?”
凡畫眨了眨眼睛,看到他的一雙深沉的眸子裏滿含感情,她情不自禁的點了點頭:“對啊。”隨即想起了什麼,又說:“不對,兩個人還是要有一點點小秘密的。”怎麼可能什麼都說呢?隻要不是危害到感情的小秘密,其實她還是可以保有的。
原本聽到她說“對啊”的時候,炎君寒心裏很滿意,然後又聽到她的辯駁,炎君寒皺了皺眉頭。“畫畫,我不希望我們之間有秘密。”
這個觀點要糾正她,但是一看到她就要哭了的表情,他立刻說道:“不過,如果你覺得這件事情不會影響到我們之間的感情,和你的心情的話,你可以不說。”
凡畫點了點頭。
“那麼,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我知道你不會忽然間就說自己不參加這個大賽了的。還是,公司出了事情?”
凡畫垂下頭,小小聲的回答:“我前天設計的圖紙不見了。”
哦,原來是這樣。炎君寒了悟的點了點頭,“那你可以再畫呀,是不是不記得了?”這個她完全可以重新作出設計的嘛。
“不是,”凡畫悶的聲音傳了出來,“是我的圖紙被人偷了。她還拿去參賽了——”
“什麼人?”炎君寒忽然的寒下了臉孔。
“一個公司裏的同事。她家裏條件不好,還有個女兒的了白血病。她很想參加這次的大賽,如果得到獎金,就可以救治她的孩子。”凡畫低聲的說出讓自己心煩的事情。但是奇怪的是,這些事情一說出來,她又覺得似乎又不是很了不得的事情了,也許是因為將心事跟炎君寒說出來的關係吧。
“她是誰?”炎君寒冷鷙著聲音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