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床怎麼這麼硬了……迷迷糊糊中周一鋒感覺自己背後的床板又冷又硬,睡得是一點都不舒服。
“兩男三女,我的天啊,這又是血虧的節奏啊!”
“你說,這怎麼辦呢,怎樣才能多活兩個回去?”
“喂!喂……死家夥,問你呢!”
迷糊中聽到一個女人的說話聲,聽聲音估摸著應該在三十歲左右。
隻不過……周一鋒將最近遇到過的所有女人都快速清點了一遍,卻總也尋不出一個能與這聲音對的上號的人來。
……這會是誰呢?漂亮麼?
周一鋒心裏湧起好奇,很想就此睜開眼,好好的細細地看一看,對於新鮮的美女,他向來是充滿好奇的。
隻不過,此時他想努力,卻是醒不過來。
“生死有命,富貴在天。能活幾個,還是看他們自身的造化……呼!”
接著又聽到個男人的聲音,不管是聽嗓音,還是他那不負責的調調,都可輕易地知道……這是個大叔級別的人物。並且是在邊說話,邊吞雲吐霧……
這對於周一鋒來說,自然是大煞風景的事。心中不滿著嘀咕,怎麼還有個男的,這又是誰?美女跑我房裏來我歡迎,你一個男的也跑進來幹嘛?
“啪!”
隱隱聽到女的狠拍了一下自己的額頭,顯然是對男的話無語至極,“東峰隊有你這麼奇葩的隊長,到底是不幸呢還是不幸呢……反正老娘是快吐血了。”
“我也不想接這個隊長,不過……好像我們隊裏除了我就沒有更適合的人選了呀。”
男的似在歎息著自己的無奈。
“你這是在故意譏諷我的是不是?我們隊死得就剩下我們兩個了,除了我就是你,隻因為你比我強了那麼……稍微的一丁點兒,所以就走了狗屎運被選為了隊長,你這隊長是撿的,所以你有什麼好得意的?”
女人憤然莫名。
“哦,是哦,我走狗屎運,那要不……回去之後我這個隊長就讓你來,如何?”
男的對這所謂的隊長似乎真的不在意。連周一鋒都聽出來他那語調裏無比淡然的誠意。
“鍔……鬼才當!”女人明顯噸了噸,然後一口決然地否定掉了。
“哎,好的醜的都要被你說。”男人糾結著歎息,“女人總是這麼麻煩,嘴裏說的是一套,心裏想的卻是另一套……”
這點周一鋒深有同感,表示完全讚歎。
“麻煩?你盯著地上這兩個女孩的短裙子看半天了,怎麼就沒見你覺得麻煩?哦,裙子太短了是麻煩?導致你的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哦,還要去地方撿眼睛好麻煩哦……”
“我這隻是從男人的角度欣賞女人藝術美的細節,是純潔的淳樸的浩然正當的,懂麼?這點我估計呀你們女人是很難且基本永遠無法領會的……”
靠!周一鋒驚歎,這大叔竟然可以這般無恥,而且無恥得這般理所當然……這,這是典型的同道中人啊!
此時周一鋒倒想快點醒來,好與這位大叔好好探討一下關於欣賞像短裙之類藝術的心得體會問題。
“切!”女人不屑著啐道,“好了,少鬼扯了,忙正事,他們也該醒了,我的要求也不高……有個兩個資質好點的就滿足了,至少我們也好有個忙的嚼頭。”
“但願唄……”
……
兩人的話停了,周圍靜了下來,靜得甚至有些過分。
想從沉睡中主動醒來,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就像在水裏掙紮一樣,隻有看清了天光,才算終浮出了水麵。
周一鋒就這樣浮沉著,直到深吸了一口氣,然後豁然睜開了眼,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