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獄寺隼人(1 / 1)

獄寺隼人,嵐之守護者。黑手黨界內頭號叛逆分子,別稱smokingbamo。武器:炸彈。

他總是皺著眉頭,曾經對誰都不信任,用叛逆的麵貌去遮掩那比誰都脆弱的心。“曾經“,我們說“曾經“——這個美好又柔軟的詞語——是因為早已預示了那逐漸的改變。

私以為《家教》裏獄寺是改變幅度最大的一個。他對阿綱,由開始的輕蔑到後來的崇拜,仿佛隻是一次呼吸的時間,態度已經急轉直下,如此突兀,隻砸得我們本就供血不足的大腦當場死機,連掙紮的餘地都沒有。

他總以十代首領的左右手自居,隻對阿綱一個人微笑,為此還被山本訓了一頓(是嫉妒呦,是嫉妒!)他叫他十代首領,一起上學一起放學,如此天經地義到我們已經熟視無睹的一幕,九年零十個月後卻變成了無法再現的奢望。十年後的獄寺拉著十年前的阿綱一遍遍說對不起——他在身旁竟保護不了那本應用生命去保護的首領,甚至連一句對不起都來不及說。那樣的獄寺我們看著再心痛,也隻能咬牙切齒地被天野這個女人牽著鼻子走,想來就不爽。

獄寺也有自己的憂傷,也許還曾經暗自哭泣。這裏我們做著似乎不負責任的推斷,卻小心翼翼地壓低聲音,唯恐觸及他早已結疤的痛處——其實我們比誰都希望他幸福。

獄寺有一個總想彌補些什麼的姐姐,她卻每次都做得過分誇張,以至於雙方的關係越來越僵化。姐姐很無奈,因為上一代遺留下的過錯,每次隻能用強硬的態度麵對弟弟,試圖融開早已冰封的心靈;弟弟也很無奈,既不能從過去裏解脫,還要每天重溫兒童時代的噩夢。

隻是他們畢竟是血親,心與心總有相通的一天,我們期待了又期待,隻等死結被拆開,獄寺能夠笑得像一棵白菜。【某我:“表打我,我也不想加最後一句話,真的,我以人格發誓!”眾人怒:“你有那種東西麼?!”】

黑曜篇:

獄寺因為藥物的副作用,肌肉酸痛還發起高燒,碧洋琪以手測溫,焦急莫名。

如果不是真的關心會這麼焦急麼,獄寺君,不管你願不願意承認,你都有一個好姐姐呀!

十年篇:

獄寺去密魯菲歐雷總部之前對碧洋琪說:“人不能總活在過去,回來我有話對你說。”

那時的獄寺真的成熟了呢1而我們的期待終於修成了正果。

獄寺君,不要再逃避了,也不要再迷茫了,你所擁有的東西不像看起來那麼少呀。你有了值得信賴的強大家族,你更有了可以相濡以沫的朋友,這些不是你一直渴望的東西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