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偶爾我們還會發現,小迅的手居然能切斷東西,我們也不敢去求醫,在鄉裏找了中醫人家說他是人格分裂症,再後來也沒有再多想了,隻一直遷就著小迅的性子,好在他特別聽我的話。”
劉氏一口氣說完了一大段話,語氣裏盡是痛心疾首,秦荊棵心裏某部分也微微有些觸動,同時也感應到了什麼,莫非方迅是移植的異能者的器官?所以導致他繼承了異能者的異能?
不過能夠手刃物品的異能,她還真的不知道是什麼。畢竟她沒有。
“我…阿姨你讓方迅跟我單獨說會兒話吧!我來找他有事情的!”
秦荊棵揚起招牌式笑容,讓劉氏高興得連連點頭,兒子有朋友已經讓她很高興了,再加上人家還是這麼關心自己兒子,立馬把方迅喊了回來。
半推半就的把方迅和秦荊棵送到方迅屋裏,讓他倆單獨說說話,自己樂嗬著做飯去了,她原本還擔心方迅的性子會沒有交際圈,現在好像完全是多餘的擔心。
方迅拉著一張臭臉,看也不看秦荊棵一眼,“你到底想幹嘛?賭約我可是反悔的。”
秦荊棵失笑,“其實如果我輸了我也打算反悔來著。”
“你……”方迅好像又吃了個啞巴虧,幹脆甩甩手閉口不言了。
秦荊棵繞著方迅走了兩圈,也不顧他的神色,最終得出一個結論。
“你不是方迅。”
方迅眼裏的驚慌一閃而過,隨即反駁秦荊棵的話,
“我不是方迅難道你是?”
“我當然不是!”秦荊棵的眼神嘲諷得好像看到了一個白癡,又差點沒讓方迅炸毛。
“直覺告訴我,你不是方迅,你應該是省城的人吧,我不知道你為什麼來到了方迅的身體裏,但是我還請你為自己的目標努力,為冤死的前身報仇。”
方迅一凜眉,一隻手拽住她的手腕,四目相對,互相審視的火花四處濺砰。
“你為什麼會知道?”
“同是天涯淪落人。”
像是達成某種共識,方迅秦荊棵相視一笑,秦荊棵一歪腦袋,“其實我想問你要跟我打賭的時候腦子裏是不是漿糊?”
“我隻是為了要裝成一副土財主孩子的囂張樣子,不然就更難立足,更難讓人堅信我就是方迅了。”
“少來,你就是漿糊。”
秦荊棵仿佛又找到那種想要去頑皮的心情,和方迅開起玩笑來。
方迅還是大度的讓著秦荊棵,鬧得差不多了,方迅突然正經起來,“對了,你知道你要去縣一中,軍訓的教官是誰嗎?”
“嗯?難道你知道?”
方迅點點頭,“我的異能是手掌力量和未卜先知,能測算出近一個月周期裏的一些事,但是隻能有一部分。”
秦荊棵好像懂了一些,反問他,“那教官有什麼?”
“教官很年輕,二十歲,據說是某處的首長,具體是哪裏的什麼首長我不清楚,我隻知道姓白,測到的就這麼多。”
白教官……秦荊棵再次陷入沉思,這個白教官很特別?為什麼值得方迅這樣一個異能者來和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