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山莊。
“這……紫色!”一位老者望著眼前屍體致命傷的顏色,驚恐地睜大了眼。
“難不成……是她?”旁邊的一位約莫20來歲的白衣男子緩緩道出。
芙蓉酒樓。
“小二。”一位身著紫衣的女子自顧自坐在了臨街的座位上,仿佛整個世界都和她無關。孤傲,這是看見她的人的直覺反應。雖然她的臉用蓑遮著,但透過那慵懶的光線,隱約可以看出,那是一張絕世美人的臉。
“來嘍!這位客官,您能不能換個座位?”小二一連難色。
“為何?”聲音如天籟。
“這個,客官您不知啊,小店的這個座位是……”
“是什麼?”
“是那天琦山頭頭強行霸占的。如果哪天他來,看見這裏被人坐了去,恐怕……”
“恐怕什麼?”
“恐怕客官您就吃不了兜著走了。”
“哼,就他?還不配。小二,上酒。”
“哎,好,這就來。”
那店小二不知,這紫衣姑娘著實要比那些人厲害。
“喲,是什麼風把您給吹來了,喬老大?”聽語氣,想必便是那天琦山的頭頭來了。
“不歡迎我還是怎的?我啥時來關你屁事?滾!”可憐的店小二。
“是,是,我這就滾。”
“他奶奶的,是哪個娘們敢坐我的位子。”這位老大說著便一腳踢向那位紫衣姑娘,圍觀的人都不禁為那姑娘捏了把汗,以為她必定會被那老大打得滿地找牙,毫無還手的可能。然,事情總不是按人們所想的方向進展的。隻見那姑娘將正捏在手中酒杯擲向喬老大的腿,隻一刻,那老大便疼得躺在地上叫娘了。
“滾,以後不準再出現在這間茶樓!”語氣並不強烈,卻透著七分威嚴,三分冷漠。
“姑娘饒命,小的這就滾!”說完,便屁滾尿流的逃跑了。旁觀的人中,有一位約莫20歲上下、非常清秀的男子拍起了手,道:
“姑娘好身手,敢問出自何門何派,能否摘下麵罩,讓在下一睹芳容?”這樣輕薄的語氣,估計又是一位花花大少吧?隻可惜,郎有情,妹無意,紫衣姑娘留下了茶錢,便徑自離開了茶樓。
“總有一天,你會理我的,紫嫣。”那白衣男子幽幽道出這樣一句讓人摸不著頭腦的話,便也起身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