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仆一臉冷酷道:“殺!”
“辱罵我呢!”
“主辱臣死,殺!”墨仆毫不猶豫道。
“既然你都知道,為何他還活著!剛才你又為什麼在最後關頭收手了!”墨輕生一臉嚴肅喝問道。
墨仆頓時語塞,一臉無語,看著墨輕生眼中的威脅之意,連忙將口中要說的話吞了進去,道:“是!是我不該心慈手軟,我甘願受罰!”
墨輕生點點頭道:“孺子可教也!”
墨仆不甘心的嘀咕道:“要不是你在最後關頭出手,現在他已經是一個死人了!哎!”搖搖頭連忙追了上去。
很快墨仆就忘記了剛才的痛苦,走在繁忙的鬧市,墨仆問道“少主,我們現在去哪裏?”。
“去前麵的酒家,順便去查查餘天在哪裏!”墨輕生看著遠處暢然酒家說道。
“餘天?餘天是誰?”墨仆歪著腦袋疑惑道,突然墨仆像是想到了什麼,連忙從懷裏取出一封信箋,拆開封泥,打開一看,隨後恍然大悟道:“原來如此!”
看著墨輕生心道:“少主總是這麼神通廣大,要不是我下手快從莫唐那小子手裏搶過信箋,我還不知道呢!”
又看了一眼信箋說道:“少主,你說他莫家哪裏來的膽子,竟然敢動餘家的人,雖然莫家和餘家都是承源城有名的大戶,可是餘家還有子弟在朝中為官,就算是在整個錢郡都是有名的人家,他莫家可沒有這麼大的權勢啊!難不成是吃了豹子膽了!”
墨輕生臉色也有些凝重,亦有些疑惑,想了想說道:“你一會去餘家看看,看看這個餘天到底是什麼人!”
墨仆點頭道:“好!”想了想墨仆有些猶豫的說道:“要不要我去莫家看看他們到底是為什麼要殺這個人?”
墨輕生平靜的道:“不用!莫家的事,我們不用管!”
說著兩人就到了暢然酒家的門前了。
“墨先生來了!您來的正是好時候,本店今天有新酒到,墨先生是不是要來一壺?”一個清秀的侏儒走到墨輕生的麵前問道。此人就是這家暢然酒家的主人,自稱清秀公子,不過因為他隻有一米左右高,再加上長相很是清秀,所以世人隻叫他清秀童子,雖然隻是改了一個字,可是意思卻已經千差萬別,好在此人甚為開朗毫不在意,也就認可了童子的稱號。
墨輕生看著侏儒道:“哦,不知此酒可有什麼特別,比之魔夜又如何?”
清秀做了一個請的姿勢笑道:“那可是大大的不同,魔夜的狡詐多變,而此酒卻充滿著大氣魄,宏混壯闊,如同大江奔騰,氣勢逼人,隻要你喝過一口,以後絕不會忘記!”
“既然如此,那就來一壺嚐嚐!”墨輕生笑道,對於清秀公子的酒,墨輕生心裏還是很認同,這裏的酒與眾不同,就如魔夜,不同的人喝有不同的味道,不同的時間喝也有不同的感覺,雖然每次喝的都是魔夜可是墨輕生從來都沒有喝出同樣的味道。
清秀公子取來一壺小酒,為墨輕生和墨仆各倒一杯,放下酒壺,看著墨輕生道:“墨先生,我為這酒取了一個名字,還請墨先生幫忙評價一二!”
“你這小子倒挺機靈,知道我家少爺的學問好,就向我家少爺請教!嘿嘿,不過不管如何,這頓酒可得你請才是!”墨仆指著清秀公子笑道。
清秀連忙笑道:“那是那是!不過也請您聽聽我這酒名再說!”
清秀頓了頓緊緊的看著墨輕生道:“我這酒的名字叫輕生!輕生酒!”
此話一出,周圍頓時寒冷驟降,墨仆冷聲道:“你好大的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