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又怎樣,反正不想見你就是了。”易琳轉身便走。
“怎麼,現在不想走了?”他笑得開懷,靠近她的耳邊輕聲說道。
易琳氣道,“你了不起,居然點了我的穴道,真無恥。”
“我更無恥的手段都有,想不想見識一下?”他說得正兒八經的,易琳哪敢造次,早就嚇得不敢開口說話了。
“不說話就可以了嗎?”他邊說邊靠近了她,伸手蓋上了她的眼眸,下一刻便吻上了她的嘴唇。
因為眼睛看不到,所以根本就不知道他會這樣對自己。一個大意,他便順勢攻城略地,口腔裏的空氣越來越少。如果不是他及時打住了,她怕已經是缺氧昏倒了。
重新呼吸著新鮮空氣,易琳好不容易才緩過氣來,接著她便道,“原本我還想謝謝你給了我三年的內力,看來現在是沒這個必要了。想你這麼無恥的人,當得起我的一聲謝嗎?”
偷香成功,他似乎心情不錯,便接著道,“原來你還知道接受了我的內力,我原本以為你不知道就算了。但現在既然知道了,那麼,你是不是總得還我點東西彌補我的損失啊?”
易琳已經氣得說不出話來,便閉嘴不語不理會他了。
他繼續說道,“那剛剛的吻便當利息算了。”
“你無恥。”
他笑了笑,接著道,“我隻是從不做虧本買賣而已。”
雖然易琳氣極了,但還好有一點僅存的理智,於是問道,“既然你從不做虧本買賣,那為什麼要抓了我後又送我回去,這不是虧了嗎?”
“這就不是你該管的事情了。”
“不說便不說了,很了不起嗎?”
他沒有回話,順手把她抱在懷裏,使了輕功把她送回到剛剛的地方。把她的穴道解開了,說道,“我還會再去找你的。”
看著他遠去的背影,易琳低聲咒罵,卻被剛剛趕了回來的慕容軒嚇了一跳。
慕容軒把她摟在懷裏,緊張地道,“寧兒,剛剛去哪裏了?真是嚇死我了。”
“我隻是隨便走走而已。”易琳靠在他的懷裏,忽然想起了一個熟悉的懷抱,看他那麼緊張自己,忽然覺得很安心,如果一輩子都靠在這樣的懷裏,是不是也可以呢?
她從他的懷裏抬起頭來,笑著道,“你是不是會護我一輩子呢?”
“我會護你一輩子,但你是不是肯被我護著一輩子呢?”聞言,慕容軒有點激動地把雙手放在她的肩膀上,忐忑不安地問道。
見此情景,易琳笑道,“如果你一輩子都對我好的話,我會考慮考慮這個問題的答案哦!”
慕容軒激動地把她重新摟在懷裏,笑道,“寧兒,請你放心,我慕容軒承諾,這輩子都會隻對你好的。”
易琳在他懷裏低聲笑了起來,幸福的笑意溢滿了嘴角。
忽地,慕容軒放開她道,“那你就不要到令狐府去住了,好不好?”
易琳笑了笑,問道,“你怕什麼?”
慕容軒不語,隻滿目深情地望著她。
“好了,不要這樣望著我,你隻是想要我的承諾,對嗎?”
慕容軒點了點頭,卻依然沒有說話。
“你低下頭。”
慕容軒依言低下了頭,沒有聽到她的真情告白,但卻換來了一記淺吻。
“我的心意,收到了嗎?”易琳笑著對他道。
“收到了,所以,也放心了。”慕容軒繼續把她抱在懷裏,輕笑著道。
就這樣,兩人愉快地回到了慕容府。既然兩人剛剛確認了彼此的感情,易琳便不想那麼快與慕容軒分開,於是便把原本要搬去令狐府的事情緩一緩。
當晚,兩人把酒賞月,好不愉快。但,有人卻不那麼高興了。
同是喝酒望月,他卻渾身氣惱,忽地對跪在地上的下屬道,“出去吧,繼續給我監視著。”
“是的少主,屬下遵命。”那人領命而去,瞬間便消失在黑夜當中。
他不知道為什麼當聽到她與慕容軒把酒言歡時,他簡直就想要殺人了。
下午的時候,他知道她與慕容軒去了月老廟,於是便繞了道去見見她。本想隻是靜靜地看看她的,卻想到了那些收集回來的資料上,無一不寫著慕容軒對她的關懷嗬護。於是,一時衝動便把她擄走了,卻也想不到她居然在自己麵前直言對慕容軒的在乎。然後,他又一時衝動地吻了她。
想到今天的吻,他的唇邊不自覺地便揚起了一抹笑意。怒氣似乎也漸漸消失了,不過還是有點不高興。既是被他看上的人,如果得不到,那便隻有毀掉。但,他真會毀掉她嗎,還是展開積極的愛情攻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