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寒:“這幾天,你我都不在莊裏,他們出來這麼大的事兒,也不知道說,真是一群蠢材。”
林之岩低頭沉思,片刻:“這的確有些棘手,”轉而望著水煙,小聲:“你不是有個有錢的嶽父嘛,找他不就行了。”
飛寒不自然的看一眼水煙,轉眼怒視林之岩:“我是那種靠女人吃飯的人?況且是她家,就算我秦家敗了,也不會求到她家門上。”
水煙插話:“你們神神秘秘的說誰啊?告訴我好不好,”看到兩個人沒有回答的意思,水煙極其誠懇的發誓:“我保證,一定不會告訴別人的,要是……”
林之岩眯著眼瞅著飛寒:“你不認識的人,就不必問了,等我們見著她了,就告訴你了。”
飛寒跟著應:“恩。”
幾句話的功夫,幾個小廝跑進來,道是他秦家的貨竟然在半道上被賊給搶了。
飛寒一拍桌子,站起來,長長的深吸一口氣,這是誰在和他作對,照理說,這運貨物上的黑白兩道,他都是打點好了的,可是,今天,他的貨竟然會被一搶而光,眼睛之間一抹犀利一閃而過,笑:“竟然敢和我作對,那我們就看看,到底誰笑到最後。”
林之岩:“你有什麼對策了?”
飛寒笑:“趙家少爺早就把他家的地契輸在大賭坊了,現在,看樣子不是他家卷鋪蓋走人,就是撤銷聯手,到我這一邊來。”
林之岩若有所思:“哦。”起身,“我還有事兒,先出去了。”說罷朝水煙友好地一笑,轉身離開。
帶上門,林之岩整張臉都陰起來,我怎麼會讓你這麼容易就走出來,既然你什麼都想好了,那你可會算到我?一不做二不休,隻是保不住火的,總有一天你我必會反目,那就不要怪我無情了。這可是你們秦家對我林家有負在先的,如今隻有讓你來嚐,也是天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