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
“瑞焚說要你回去。”
轉頭一看一邊房中的冷瑞焚,文尹萱乖乖的一點頭,又去找段心凝去了。
“帶到柴房去。”
“是。”兩個架著沈錦的男人畢恭畢敬的一鞠躬,扯著沈錦往柴房走去。
沈錦身上的新傷舊傷,隨著兩人的拉扯,傷口漸漸撕裂,血漸漸沾滿整件外套,讓人看不出原來是什麼樣子。
傍晚,一聲大叫突然響徹雲霄。打破了所有人的美夢。
“著火了,柴房著火了。”
所有人都逃出了房間。當然也看到了沈錦被帶出柴房的場景,不過卻沒有人在意。
沒一會,火被滅了,風奕胥,冷瑞焚等人卻離開了房子。
“就你一個人?”風奕胥看到隻有沈卿一人還是有些驚訝。畢竟一人追著他們到這裏來,有救走了人,帶到了這裏,還是有些超出了他的想象。這人要不是武功高,就是有什麼非要達到的目的。
“說吧,有什麼目的。”兩邊的人都沒有理會風奕胥的發問,冷瑞焚直接開門見山的問道。
“我說你就會給我嗎?哼,別開玩笑了。現在我們落到了你的手裏。要殺要剮隨你便。”沈卿視死如歸的看著麵前的這堆人,對於逃出去他是不抱任何希望了。
“你說了倒是有一線希望,不說隻能思路一天。”
“主子……你快……快走吧,我隻會……隻會拖累你,能……能為您做事,我已經……已經很開心了。”一路已經昏迷的沈錦,剛一醒來就看到眼前的沈卿,腦子裏的第一個想法就是讓他快走。
“你說什麼胡話,我是一定不會拋棄你離開的。”
風奕胥一聽就糊塗了,兩人這是什麼關係?主仆?但是沈卿眼裏的目光卻告訴應該不是這個樣子。
冷瑞焚也在腦子裏想這個問題,但是卻沒有像風奕胥一樣問了出來。
“你們是什麼關係。”
“他是我主子。我求……求你們放了他吧,我們……是想要綁住那丫頭向……向你要半月玉佩,但……但是我們不也是沒有……向你要到……求你們,放了他吧。”
“他是我弟弟,一切都是我的主意,你們殺了我,放了他吧,他這個樣子,也不會再和你們搶了,我隻求你們給他條生路,我可以給你們放牛做馬。”不理會一邊沈錦驚訝的目光,沈卿突然跪在了地下給冷瑞焚磕頭。
冷瑞焚沉思了片刻,同意了沈卿的說法。“帶走。”
“不要……不……不要。”沈錦看著麵前被帶走的沈卿,不顧疼痛的向前爬去。
以前的沈卿是他的主子,在他救了自己自己之後決心用生命去保護的主子,而剛才,沈卿是他的哥哥。他從來沒有想過為什麼他在救了自己之後要給取名叫沈錦,要和他一起姓沈,而現在他全都明白了,他是他的弟弟。但是,他怎麼能在剛剛知道之後而讓沈卿去為他死?他不能。
淚,就這麼順著臉從眼中流出。這麼多年來,他從來不哭,隻是因為他的一句話‘男兒是不可以落淚的,男兒流血不流淚’但是現在,淚不可抑製的流了下來。恨,不可抑製的充滿了整個胸膛。
“這個,給你。”待其他人走遠之後,風奕胥那些一個瓶子舉到了沈錦的麵前。
“我,不需要你們的同情。”腦子越來越清醒,沈錦不允許自己在敵人的麵前露出軟弱的一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