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僅隻一杯咖啡就被他支使得團團轉,這還有沒有點人性了?
一會說她傻,一會說她傻……真當她泥捏的。
“蘇悅!”
臉上倏然一陣變形的揉捏,季明碩臉都綠了。
一把將她雙手撈了起來,季明碩磨著後牙槽將她扯過來坐他腿上,臭著臉道,“你小脾氣夠厲害的啊!不過讓你衝杯咖啡而已,你還敢跟我動手?”
翻了天了!
蘇悅理直氣壯,“我小脾氣怎麼樣,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謝雨戀欺負我的時候,我可沒像這麼好脾氣。”
是。
她那會兒的脾氣比現在還厲害。
二話不說砸了謝雨戀一魚缸,活蹦亂跳的金魚都在謝雨戀頭頂上跳舞了。
“算你厲害。”
季明碩抽抽唇,抬手在她屁屁上拍一記,沒好氣的道,“起來。”
“不起!屁屁下長了釘子,起不來!”蘇悅耍賴。
那這麼容易?
想收拾她的時候,就可著勁收拾,現在坐腿上了,那不好意思……懶得起了。
“真不起?”
季明碩問,就說三個字。可這三個字,莫名就讓蘇悅打了個哆嗦,依然小脾氣十足,“不起!你拉我坐下的,我現在累了,想休息……”
“行,剛好,我也想休息了。”季明碩牙根一錯,抱起這不省心的小女人直接入套間。
蘇悅嚇了一跳,“喂喂喂,大白天的, 你想要幹嘛?”
“幹……你!行不行?”季明碩故意將聲音拉得好長,聽起來就暖味的很。
蘇悅黑線,“我去!禽獸啊!白日宣那什麼的,你不怕精盡人亡?”
“不怕!”季明碩說,“亡也亡在你的身上,沒便宜了別人。”
套間的門關上,蘇悅的上衣已經被這隻不要臉男人扒了開,蘇悅手忙腳亂的保護自己最後領地,氣得哇哇叫,“季明碩!這是在公司,公司……”
季明碩的動作停了下來,“那麼,回家再做。”
“做做做,做你大爺!先放開我再說!”蘇悅再罵一聲“禽獸”,努力要從他身下掙開。
沒辦法,男人一旦有了衝動,特麼的母豬也敢往嘴裏吃……
“你是母豬?”
一不小心嘟念出聲,男人一臉危險的問著她,蘇悅咬咬牙,笑得很假,“季總你一定聽錯了。我是人見人愛的一朵花!”
“還人見人開。”季明碩挑眉,覺得這小女人每次最乖巧的時候,永遠是在床上。
很好。
既然她這麼喜歡,他還是很願意成全她的。
“淡定啊!季總,你現在可是在公司裏,咱們要做衣冠楚楚的人,不能做衣冠楚楚的禽獸,那樣與你的形像不符。”
眼看這男人又有動手的傾向,蘇悅連忙說道,結果,季明碩想吐血的心都要有了。
“小東西,沒文化不要緊,可以學……不過,衣冠楚楚這四個字,你能不能給我咽回去?”
總覺得以後沒法直視這四個字了。
“不咽!”
蘇悅極快的說,滑溜的從他身下逃開,“禽獸”二字又吐了出來。
季明碩:……
一把將她重新抓回,壓在身下,目光危險的吐唇道,“口口聲聲不離禽獸,要不真做一下試試?”
所謂禽獸,真做了才是。
沒做之前,他是衣冠楚楚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