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叔摸了摸黑子的頭,跟它說了這句話,黑子似懂非懂的搖了搖尾巴,跟著蘇悅向著草坪的另一處慢慢走去。
夕陽無限好,隻是近黃昏。
蘇悅一邊看著天邊夕陽,一邊難得悠閑的散著步。順便還注意著黑子的動作。
黑子順著草坪,往最角落裏走,蘇悅連忙跟著它過去,“黑子,怎麼了?”
走到近前,角落裏的草坪有些稀稀落落的樣子,黑子奔過去,抬腿,蹲下……
好吧!
蘇悅抽了抽唇……默默的背過了身。
轉身的瞬間,別墅外的便道上,有人朝著她拚命的招手,“蘇悅,蘇悅!”
她下意識抬看,驚訝的看到,竟然是……蘇冉。
“你來做什麼?”
對於這個便宜姐姐,蘇悅從來就沒有好臉色。
蘇冉這次倒是滿臉的討好,努力靠近麵前的柵欄,看著別墅內的蘇悅說,“悅悅,我知道上次醫院的事情是我不好……可是,我不也為這事付出代價了嗎?所以,我們姐妹之間有什麼過去的隔夜仇啊,你說是不是?”
想到上次的事情,蘇冉也是恨得咬牙切齒。
不就潑了她一身湯嗎?
至於那麼狠的把她拘留十五日,罰款兩千塊?
罰款倒是次要的,可是拘留……這是真把臉都丟盡了。
蘇悅:……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聽不懂,說人話!”
莫名其妙跑過來給她表演什麼姐妹情深……不好意思,她不是聖母白蓮花,你打了我右臉,我還把要左臉給你打。你昨天剛捅了我一刀,今天給我賣賣乖,我就可以把那些傷疤全忘掉。
她可是記仇的很。
她身上燙傷的痕跡還在,這些天一直猶豫著要不要去做做美容手術……免得,那啥季大家爺突然狼性大發的時候,會摁著她進行一種啪啪啪的運動。
到時候,萬一嫌棄她身上的傷怎麼辦?
咳咳!
人家雖然嫁入豪門活得很放肆,但是,有些事情,還是很要臉麵的嘛!
啪啪的時候被嫌棄,求問心理陰影有多大?
萬一將來不孕不育,倒黴的還是她!
這特麼是影響國家大計的事情……為社會主義的人口事業,添磚加瓦,鞠躬盡瘁。
“悅悅!”
對於蘇悅的態度,蘇冉一直都是有準備的,可再有準備也比不上這麼赤果果打臉來得難看。
她咬了咬牙,簡直快要氣死了,“不管怎麼說,我都是你姐姐。你這麼對我應該嗎?”
“唔,是嗎?那該怎麼對你?不好意思,我剛剛心情還挺好的,可現在見了你,突然心情就不好了。”蘇悅牙尖嘴利的說,看一眼已經處理完自家米田共的黑子,她手一拉牽引繩,“黑子,我們回家。”
蘇冉:……
眼見得跟蘇悅沒法溝通,蘇冉眼珠子一轉,看向了狗。“咦?這就是季總家的那隻狗嗎?”
蘇悅揚了揚唇,似笑非笑的站在原地,黑子感受到了蘇悅的不善,齜牙向著蘇冉嗚嗚的低吼。
蘇冉嚇了一跳,“啊,這狗好厲害!”
“嗯,還可以吧!”
蘇悅彎腰摸了摸黑子的頭,黑子不耐煩的甩了甩尾巴,忍著脾氣沒咬她……嗯,這女人是自家人,是一夥的。
“厲害歸厲害,不過它看起來很聽話啊……悅悅,我也想摸摸它。”蘇冉說,並試探著將腰身探過前麵矮矮的柵欄,伸手摸向了黑子。
黑子的尾巴不搖了。
蘇悅揚了唇,將黑子的牽引繩悄悄鬆開,就見眼前一道黑光“嗖”的撲出去,蘇冉撕心裂肺的痛叫聲,差點將蘇悅的耳朵震聾。
早說了,黑子很厲害的,你幹嘛還要摸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