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虞辰久久不說話,王曼琪冷冷說道:“你不說話,心虛了吧,是不是真的在騙我。你不說清楚,姐姐就跟你沒完!”
虞辰覺得沉默下去不知道會鬧出什麼後果,就平靜對她說道:“我是愛你的,就如同愛你漂亮的臉蛋,還有你嫩白的胸部,你總不能和你身上的這些部位慪氣吧,而功法是你身上擁有所有美好的東西最差的,還遠不及你漂亮的臉蛋呢,更遠不及你對我的情了。如果在你和功法裏選擇一個,我寧願是選你。這道書你拿回去吧,絕了我想從你那拿到功法的心思。”虞辰說完便去拿道書遞給她。
王曼琪不悅的情緒緩了下來,含情說道:“感覺還是在花言巧語的,不過還是原諒你吧。過來抱我,好好彌補你的過錯,你要賣力討好點……”
虞辰摟她笑道:“夫人,休息會吧,一晚沒睡,我好困呢。而且天色已亮,稍微休息過後我們還去鋪麵忙事呢。”
王曼琪把他纏了個結實,讓他根本就無法起來,笑道:“姐姐看著你就心饞……才不相信你的鬼話呢。”
兩人又纏綿在一次。
緩下來後,王曼琪對他低聲說道:“你放開心神,姐姐運轉功法,讓神魂帶著道韻裹著你的神魂,你就可以慢慢參悟了。不要有任何抵觸,否則會傷到姐姐的神魂。”
虞辰放鬆心神,任由著她,猛然間他感覺到一股極度壓迫的危險,此時自己的小命就猶如房屋裏微弱顫動的火苗,而那股極為壓迫的源頭就如屋外狂風暴雨一般,隨時都能把這微弱的火苗熄滅,這種極度的恐懼讓他本能產生防備的警覺。不過想到她剛才的話和感覺到心神外麵的善意,虞辰還是將放鬆了下來,他放開了心神,黑暗中一個光團竄了進來,那是一個小小閃著柔和白光的***就和縮小的王曼琪一個模樣。
虞辰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但他感覺他內心裏的秘密也都被她知到了。她忽然笑盈盈的,口吐道音,指劃道紋。虞辰試著領悟那些道音,和道書裏對純元功的運轉描述參照對比,慢慢思悟起來,還真的是道書上的說法,道隻可意會,不可言傳。怪不得道書看起來是那麼的晦澀難懂,讓人不知所雲。當功法明悟一小部分時,那個光暈**暗淡了起來,然後就退了出去。
而虞辰也從明悟中轉醒過來,發現懷裏的王曼琪萎靡不振的,心疼她說道:“夫人,你怎麼了?”
王曼琪心神無力,不過還是擠笑道:“姐姐有點累了,以現在的道行外放神魂很費心神呢。哦,原來你真的沒我想的那個壞心思呀,就是有點自負了。對顧嫣姐有恐懼,還好和她並沒什麼要緊的瓜葛。那個小村姑,哦,秘密還不少。剛才還對姐姐慪氣了,我可是你的妻子呢,以後可不許對姐姐慪氣。”
虞辰一陣無語,對她說道:“我現在隻想能躲掉危險活命下去,哪有那麼多精力對別人起壞心思了。”
“還有那村野丫頭有什麼好的,村野之人都是粗鄙不堪,一點雅趣都沒有,姐姐不比她好多了,你不要想她太多,把姐姐服侍好了,姐姐有時間就讓人去接她來做丫鬟,省得你思念。”隨後她用手指了指盤旋他身上彩色光團,說道:“這就是仙靈呀,典籍記載說仙靈可以演化成形體,形體各有不同,有的是人形的,有的是小獸,有的是一朵花。不知道你的這個將來會是什麼樣子。”
“這,我也不知道,以前沒這東西的。”
“姐姐以後多找典籍來給你吧。這仙靈散發的氣息像是在蕩掉人身上的汙垢,讓人身體飄逸,仿佛能羽化飛升一樣,姐姐都被美死了。”
“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反正這東西是把我害苦了,有家都不能回。隻是它猶如我身體遊離在外的一部分呢,有人提議我斬掉它,以後身上就不會在有仙靈氣息,就如花沒了花香,我也就不會吸引有心的敵人來圍獵追殺,就可以找地方隱匿起來度過餘生。但要除掉它總是不忍心。”又補充說道,“從常理身上它又好像不是我身體的一部分,一點都不隨我心意。偏偏它所有的感知都是由我承受的,要是傷到了它,疼痛的卻是我。要斬掉仙靈,不知道要有多疼呢。”
“不許斬掉啦,修行之人是不能否定自己的立身之本的,斬掉仙靈和斬掉你腦袋都沒什麼差別了。道無知無覺,但仙靈氣息能讓姐姐神魂偶爾有瞬間的清澈,可以模糊的感受到身體周圍的天地道則,對姐姐悟道很有幫助呢。在雙修個把月,姐姐對道的領悟就足夠讓修為進階了,今天你就不要下床了。”
虞辰有點怕了她,一天不下床,那腿不軟到沒法走路了,隻好摟她笑道:“夫人,緩一緩休息,我們夫妻情長,不急這一時呀。”
王曼琪隻是“噗哧”笑了一聲,纏緊他,笑道:“好了,我的夫君,在來一回就放你休息。”
有了夫妻之事的親密,兩人間的情感薄紗也就不存在,王曼琪對他不再有顧慮而做作的用羞怯的麵紗遮掩以保持體麵的矜持。她欲興如潮,洶洶湧湧,索求隨心而蠻橫專行,直截了當,容不得他抗拒。
虞辰隻能欣然接受,這一回直接纏綿到了中午。王曼琪才起身整裝束發,得意洋洋的含笑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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