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瑩沒有走開,笑語盈盈道:“我們這裏是很注重整潔的,我要看一看你身上是不是有什麼毛病,比如皮膚是不是長了瘡或別的什麼,臉蛋好看還不夠的哦,還要看別的呢。這裏沒有男的,隻好是我來定奪了,不要不好意思呀,嘻嘻……”
虞辰隻好背對她脫掉濕潤衣服,準備迅速的穿上準備好的服飾,可是那姑娘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打量著走到他的麵前,還是笑盈盈的說道:“皮膚很細膩,家夥也很大很長,就是不知道管不管用,我們夫人可是無底洞哦。”
聽了她的言語,虞辰便隱隱的覺得不對勁,這哪裏招店夥計的,以他閱曆來看,這個店鋪多半是以招夥計為名,欺騙捉捕麵貌俊美的年輕人去賣給一些公館做麵首的。在青蘿鎮做事的時候,虞辰偶爾會聽到過路人的一些閑言碎語,就有過一些這樣的事,他連忙顫聲道:“我不想在這了做店夥計了,我現在就離開。”說著就要換穿自己那件已經濕透的衣服。
蕭瑩扯住他的手,含笑道:“下雨天即留客天,這是天公作美,你不許走。”她更加確定他是個沒什麼背景的複雜之人,心裏不住的暗喜。
“多謝你的美意了,可我還有別的事,此刻得馬上離開。”感覺到不妙,虞辰便放棄穿回自己的衣服,佯作順從,趁她放鬆警惕時,身體用力一掙,就要直接逃出去。
但蕭瑩猜到他的企圖,迅速而有力的抓住了他的手,力勁特別大,虞辰那瞬間狠命的掙脫之力幾乎沒什麼作用。虞辰直暗暗叫苦:這麼個嬌柔不起眼的姑娘,力氣怎麼這麼大,這回麻煩大了。
蕭瑩見他真的來這麼一手,她“噗哧”笑了起來,笑盈盈的說道:“換了這衣服就已經是我們店的夥計啦,我們去見一下夫人吧,可別再試圖掙紮逃跑了哦,姐姐我可是一個人能打你十幾個!”說完拉著他就走,也不管他手臂的疼痛。
想到等會見到多半是更不加好惹的人,想逃都逃不掉了,虞辰隻感頭皮發麻,在她身後急著喊道:“我手腳不麻利,在這做夥計會經常摔壞東西的……”
蕭瑩心中暗笑,根本就不在理會他,直接就強扯他繞過房門的帷屏,進入一間雅致的房間。
房間布置古雅大方,富麗尊貴,充滿柔膩性的舒適感。虞辰曾於高地遙望過一些鄉下土豪的房子,但鄉下的土豪是沒法有這樣的魄力來如此布置房間。
顯然此地的主人是一位極尊貴的人物,尊貴的人物都有不凡的手段,莫非她也瞧出自己的秘密,準備要囚禁自己采補精血了?虞辰越想心裏越是恐慌,不過他還是故作鎮定的瞧了瞧,看有沒有什麼疏漏的地方可以讓他一掙脫手就能快速逃出去。
房間裏檀香木製地板,淺暖黃色的牆壁,一張紅木雕花刻鳳的豪華梳妝台,擺放在挨近床邊的位置。透過一層薄如蟬翼的天蠶冰絲綾羅綢緞床幔,可以朦朧看見床上華麗鋪張一張純白精細的天州羊絨床單。而落地梅花紅刺繡的白色錦緞窗簾,把整間臥室圍聚得密不透風。
正屋牆壁麵垂掛一幅極富意趣的侍女戲春圖。幾顆夜明珠鑲在天花板裏,閃著柔和熒白的光,打在躺臥在榻上的婦人美得妖冶的臉上。她正值花信之年,麵容嬌豔無匹,柔軟烏黑的細發披在後背,粉紅的宮裝半掩半開,漏出半掩胸脯的**,露出嫩白得會泛光的****。下身是精心改過式樣的側開裙子,她的玉腿擺放得很輕佻,似乎隻要從右邊輕輕來一陣風稍微吹開,她肚臍下的敏感部位就會暴漏。她旁邊穿著青色紗衣的侍女手拿著托盤,托盤裝著小茶壺及婦人品茗留下的茶杯。也許是婦人太過光豔,青衣侍女怎麼也吸引不住虞辰目光,直到他緩過神來才知道她旁邊還有個丫鬟。這婦人可真是個奪人心魄的妖精!
王曼琪起身,嬌靨如花,隱含著春意,眼神中蘊著萬種風情,佯作奚落他笑道:“果然是個長得很俊美的人兒,你怎麼是瑩兒綁來的呀,好像是很害怕姐姐的樣子,姐姐的臉長了什麼可怕的東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