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還在心存僥幸?你以為顧長安能趕回來?娘子,為了慶祝我們的大婚,來,讓夫君親一個。”顧弄滔俯下身子,頭往楚非歡的紅唇湊了過去。
楚非歡睜大了雙眼,口中發出嗚嗚的反抗,她下頷被顧弄滔死死捏住,身體也是被兩名下人緊緊抓住動彈不得,現在的楚非歡無異於是任人宰割的羔羊。
看著那近在眼前就要碰上的嘴唇發出令人反胃的惡臭,楚非歡拚了命的掙紮,卻是沒有一點作用,恥辱的淚水在眼眶醞釀,難道一切就這樣結束了嗎?
“砰!”
然而說時遲那時快,一柄飛劍劃破長空帶著猛烈的勁風直直插在了顧弄滔的身旁,飛劍上,那一抹白色劍穗隨風飄動,是那樣的刺眼,又是那樣的美好。
顧弄滔遲疑的回頭,他看著那筆直的飛劍,眉頭瞬間擰成了一股繩,他鬆開楚非歡,轉頭看著盡頭處那一襲白衣的少年,眉頭是皺的更加厲害了。
“顧長安,你什麼意思?想謀殺同族嗎?”顧弄滔現在的修為已然是靈動初期,對萬物的感知力可謂是不弱,但方才顧長安那一劍他卻是沒有任何察覺,難道說顧長安的境界比他還要高深嗎?
聞言,顧長安卻是一言不發,他徑直走到楚非歡的身旁,僅僅一個眼神將蝦兵蟹將嚇退,他輕輕扶起楚非歡,伸手替她抹去眼角的淚痕,才柔聲說道:“歡兒,對不起,我來晚了……”
楚非歡當下便是一頭紮進顧長安的懷中,眼淚如斷了線的佛珠止也止不住,她緊緊抱住顧長安,無盡的委屈和思念都是摻進了淚水之中。
顧長安溫柔的撫摸著楚非歡的秀發,笑了笑安慰道:“沒事兒的,我這不是來了嗎?”
“喂!你當本少爺是空氣嗎?顧長安你別玩了她楚非歡可是我買來的,你一個局外人瞎摻合什麼?”被無視的顧弄滔指著顧長安的鼻子怒罵到。
在顧長安肩膀上的的紫蘇見此,搗蛋的向顧弄滔吐了吐舌頭,又是將顧弄滔給氣得半死。
“歡兒她爹隻是將她賣到顧家,而不是賣給你顧弄滔,你想和她成婚,先問問我手中的長劍同不同意!”顧長安單手拔出長劍,並直直的指向了顧弄滔說到。
“哼,族中既然已將她分給我做丫鬟,那她便是我顧弄滔的人,我想對她怎麼樣便怎麼樣,你少多管閑事!”顧弄滔長劍出鞘,氣憤的衝向了顧長安。
他現在習有“天玄劍訣”,縱然顧長安同處靈動境初期他也是分毫不懼。
麵對衝上來的顧弄滔,顧長安倒是顯得平靜萬分,靈隱山脈中半月的曆練,各種凶橫的猛獸他見識過,眼前的顧弄滔氣勢再厲害,難道會比那些吞人的猛獸更可怕?
“鐺!”
一聲刺耳的撞擊聲音傳出,顧長安單手持劍擋住了顧弄滔的進攻,然而由於要保護紫蘇,顧長安另一隻手根本騰不出來,他自己知道,顧弄滔也知道。
於是,顧弄滔全力使出,將劍鋒狠狠壓向顧長安的肩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