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氣晴好,萬裏無雲。可事情,卻不美好。
“為什麼這麼突然?”
“老侯爺身體不適,甚是想念小姐。所以侯爺命……”
“爺爺怎麼了?”聽到老侯爺身體不適,宋若語條件反應詢問道。
看來,原主和家人感情甚好呀。這種感覺,自己有多久沒感受過了。一個人久了,竟然有些喜歡這種擔心他人的感覺。
“老侯爺隻是太過於思念小姐。”隱雲一愣,回答。
“那便走吧!”說著轉身出門。
果然當兵久了,雷厲風行的習慣深入骨髓了。
“急什麼,你也不收拾收拾。”青雲忙擋住她。
“不用收拾,也沒什麼重要的東西,剩下回頭就麻煩你了。”
“可你總得換衣服吧,還有連憶也帶上,路上方便些。”
“那帶上連憶,衣服就不換了,穿男裝直接騎馬。”宋若語回頭,“師父,徒兒先回去了,您老和師兄別急,慢慢遊玩,我們京城再見。”
“知道了知道了,快走吧。吵吵吵的煩死人了。”硯明藥師佯裝不耐煩。
“師兄,告辭。隱雲、連憶,走吧。”
說罷三人便騎馬離開。
目送三人,青雲眼中有絲絲難舍,他不知,此一別,它年,便隻是師兄妹。
一路快馬加鞭趕了兩日路程。
傍晚,夕陽西沉,萬物披上了金裝。當真是“夕陽無限好”
“隱雲,還要幾天能到?”
“保持現在的速度還需要一天半。”
“那好,今天不走了,就在前麵的驛站休息吧。”
“是。”
驛站
“老板,兩間房。上五個招牌菜,再加一壺酒。”
“唉,好嘞。客官裏麵請。”
不一會兒,菜便上齊了。
“來來來,我給你們倒酒。”宋若語的痞子氣見酒畢露無遺。
“姑…額,公子不成。”連憶驚住了,怎能讓姑娘給奴婢倒酒。
“我說成就成,別婆婆媽媽的。”
“我聽說,老太後快不行了?”隻聽隔壁桌一男子說。
“嘿,你小子信息還挺靈通的。”另一綠袍男子說。
“嘿嘿,我就認識一在宮裏幹活的下人,哪像林公子您,在宮裏有貴人。”男子諂媚道。
“哈哈,算你識相。”這林公子似是被這話取悅了。
“聽說宋候府老侯爺也我臥病在床?”
“恩,那老頭不知道得了什麼病,打聽不出來。”
“嘿,管他什麼病,是病就成。最後一命……哈哈。而且這候府在聖上麵前一直不得寵信呀。這京城三大家族,很快就是林家一家了!我先恭喜公子啊。”
“哈哈,這話不能亂說。”嘴上這麼說,五官卻因為高興而擠在一起。
旁邊,宋若語一邊喝著酒一邊聽著。
“吃好了沒?”
“恩,好了。”連憶隱雲道。
“吃好了就站邊上,公子我有事處理。”
說著起身朝那二人走去。直接坐在凳子上,“啪”的一聲將酒杯放下。
“聽說宋老侯爺病了?”宋三眯眼問道。
“是呀。”林公子看到宋若語,有些愣。
這小公子長的可真是美呀,不知床上……嘿嘿。
“病死更好?”
“那老頭,多大年紀了,西去是他的最好的歸宿,免得看到宋候府……”這林公子搖著頭,張揚的說著。
還未說完,宋若語一腳把他踹到地上。
“你才應該西去!你們全家都應該西去!”
“你敢打我?!你,你知道我是誰?”
“管你是誰!小爺我打人從來不看人。”
“我告訴你,我是林家二公子,林旗,我身後可是三皇子!”林旗有些狼狽。
“呦,了不起呀?我還是太子拜把子兄弟呢!”某人大腦已經不清醒了。
“太子?我當是誰?不受寵的太子,體弱多病,有什麼了不起。你還不如跟著小爺我,保你快活。”林旗滿臉不屑。
宋若語氣了。一個過肩摔,腳踩在林旗小腿肚上。
“太子是我兄弟,你再說句他的不對試試?小心廢了你,滾!”其實,宋若語之所以這麼生氣,完全是為自己,本來以為借了一個厲害人物,卻被人貶的這麼不值,向來護短的她瞬間不能忍了。
林旗忙爬起來,倉皇而逃。
“唉,公子。”
恩,宋某人華麗麗的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