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道:你想說什麼?
他道:這兩個月他沒有寄我所害怕的東西,說明他還是一個真正的男子漢,我突然很佩服他,他並不是那種雞腸狗肚的男人。
她道:你什麼意思?
他道:我很少佩服一個男人,現在我是真正地佩服你的男人。既然佩服他,我絕對不可能在背著他做一些對不起他的事。因此,我有個決定。
她道:什麼決定?
他道:我們到此結束。到此結束,我們的一切都是美好的。再發展下去,我自己感到完全是大錯特錯的。
她道:就是說你不要我了!
他道:想要,不能要,要不到。我會永遠愛你在心裏。並且,我還要請你給他一個機會,要你重新走回他的身邊去。
她道:你知道永遠不可能的。
他道:除我之外,你以後還會再去找一個情人麼?
她道:永遠不可能了!
他道:為了你的孩子有一個完整的家庭,你也應該走回去。你不是說你孩子學習成績非常好,班上前三名麼?
她道:是呀。
他道:現在你也許走不回去。觀察一段時間,如果你以後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改正他過去的一切惡習,你還是應該給他一個機會的。還有,做人也不能太過,事實上,我們不是做過一些什麼事麼?
她沉默了一下道:哥哥,你說得有些道理,我看看吧。
一個月後,馬萱給他打來了電話,道:我們今天在一起說話了,和好了。
他笑道:那麼,晚上就要睡在一起了?
她道:討厭得很!
他道:祝賀。在我們之間,發生過的,我認為是最美的;在我的記憶中,也是最美的;而且會是記憶中,永遠最美的。
她道:謝謝!我也是!
他道:我們以後都好好過吧!
她道:嗯!
諸葛雄起心中有些酸,但是也有終於為某事劃上了一個大句號的快感。
第二天早晨,他剛把孩子送進學校,還不到8點,一個陌生的電話打了過來。他接了道:誰?有什麼事?
她道:我是馬萱的朋友小靜。
他道:你好。我很奇怪,你怎麼知道我的電話?
她道:馬萱姐出事了!你以後一段時間,千萬不要給她打電話。
他道:出了事?出了什麼事?快告訴我!
她道:昨天上午,她不是和她老公和好了?
他道:對。
她道:昨天晚上,我們幾個朋友,到另一個縣去唱歌,是萱姐的一個同學的朋友,也是那個縣的縣長辦的招待,要我們必須去唱歌。
他道:這沒有什麼嗬?
她道:回去得有點晚,11點過。
他道:也不晚嗬?我也經常在晚上12點至1點才回家。
她道:她回到家裏以後,她老公正等著她。
他道:他們和好了,他是在等她回家睡覺?
她道:那樣就好了。他見她走了回來,什麼也不問,什麼也不說,提出椅子就朝她頭上砸去,然後拳頭與腳就上去了!
他驚道:天嗬!
她道:萱姐打了110,警察來後他才住手。
他道:結果怎麼樣?
她道:萱姐當時就被送進了醫院,我昨天晚上照顧了她一晚上!
他道:傷得很重是嗎?
她道:左眼打得失眠;嘴裏打掉了七顆牙齒;胸上三根肋骨被踢成線性骨折!
他眼睛溢出淚花,道:你萱姐是一個什麼樣的女人?天下竟然有敢這麼對她下毒手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