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師見她如此,隻當自己的激將法輕而易舉地就成功了。“好,那就拭目以待了。這法子就是——殺了太子。”
軍師還以為自己這句話會讓顏靜臉上露出驚慌,不料顏靜淡淡一笑,並不在乎的模樣,“你就是來騙錢的吧,傻子也知道該如此,關鍵是要怎麼做。”
說罷,她就一副要下逐客令的模樣,擺了擺手,又到了龍元光身邊。
龍元光趁機占便宜的攬住她,反正此時看來軍師已經上鉤了,沒道理對自己的合作夥伴下手。
“靜兒,聽這位異士怎麼說,咱們確實是沒法子。”龍元光故意把自己的無力應對展現出來,好進一步讓軍師確信他們唯有和他合作,才能脫身。
顏靜聽龍元光勸她,這才不耐地點了點頭,重新看向軍師。
“我倒是有個計策,隻是不可能白白告訴你們,太子妃需那點我信得過的東西來換。”軍師此言一出,便是信了二人的一唱一和。
顏靜白眼一翻,“你信不過我,我還信不過你呢,銀子我可沒有。”說罷,她又要發脾氣。
龍元光將顏靜往邊上一放,見她唱夠了白臉,自己便開始唱紅臉。
“這位異士,在下龍元光,不知可否告知高姓大名,大家交個朋友。”這才是江南人一貫的儒雅之風,加上龍元光生的俊俏妖媚,看得軍師眼睛頗為“讚賞”。
龍元光天生就頗有魅力,若是刻意希望向什麼人示好,想勾搭自然是很容易的事。
果然,軍師立刻朝龍元光走了幾步,看了一眼顏靜,身子又微微側開,“我就是軍師。”
這五個字不言而喻,意義非凡,大魚是百分百上鉤了。
看來試男人不一定要用女人,有時候也可以用。。。男人。
“久仰大名。”龍元光雖然還是淡淡地邪笑,可是連軍師都看得出他眼底閃過的竊喜。隻不過軍師認為他是覺得可以一起對付太子,所以竊喜罷了。
軍師輕輕搭上龍元光的肩,一臉的深情,“若太子相逼,我定然保全你。”
看樣子,他就已經山盟海誓,信誓旦旦了。
顏靜一頭一臉的黑線,這男人也太會順杆爬了吧,不過正好,讓龍元光也吃吃斷袖的苦頭,免得他老來糾纏她。
顏靜壞心眼地並沒有去插一腳,反而隻是靜靜地瞅著。
龍元光忍著,他多愛幹淨一個人,卻努力克製著不將對方的手拂開的衝動,“那在下就謝過軍師大人了。”
“靜兒,別不懂事。”龍元光看也不看顏靜一眼,聲音裏已經帶了威嚇。
顏靜知道他的意思是讓她救場,反正她料想自己湊近了,那軍師比如退開。
果不其然,顏靜在心底裏撇撇嘴,果然沒戲看了,軍師對她就像對瘟疫一般。
“謝過軍師大人。”顏靜學著龍元光的口吻,竟是“夫唱婦隨”的默契模樣。
軍師的眸子沉了沉,一股淩厲的殺意飛快閃過,待霸業圖得,勢必要將此女碎屍萬段。
顏靜笑眯眯地回視回去,她沒有瞎,所以是看到那凶悍的表情的,不過。。。她不在乎,因為她不會給他任何成功的機會。
“軍師大人,不知你方才想要什麼,若是在下和靜兒做得到的,一定盡力滿足。”龍元光笑得一臉旖旎曖昧,看模樣好像對軍師也頗為動心一般。
聽龍元光這麼問,軍師反而有些許不好意思開口,遲疑了一下,還是坦然說了,隻是沒有了之前那麼的強勢。“我要太子妃手上的玉牌。”
“這怎麼可能,你拿了萬一對我們不利怎麼辦?!傳聞說你是三王之孫背後的狗頭軍師,誰知道你是站在哪邊的?”她這話說的粗,卻是實在的道理,她手上總得捏一張牌。
軍師一愣,沒想到這個女人與市井潑婦無異,真不知道龍少如此俊秀風流的人物是瞎了才會看上她。
“你!女人!”他強忍著拍死眼前這個女人的衝動,胸口卻起伏的厲害,仿佛藏了波濤洶湧,怎麼也平靜不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