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進了鳳藻宮,裏麵金光閃閃,流光溢彩的顏靜有些睜不開眼,見大家都和善,膽子也大了,更不喜歡這個討厭的蕭玨牽著她。
從來她認識的人都是哄著她的,這個蕭玨卻屢屢強迫她,先是讓她當什麼太子妃,接著馬車上又非要抱著她,美曰其名怕她掉下去,之後就一路硬是要牽著她,討厭死了。
蕭玨感覺到了顏靜的不安分,手上加重了力道,將她抓的更緊,不論顏靜怎麼大力地掙紮,蕭玨似乎都比她多出了一點點氣力,既不弄疼她,又不讓她得逞,還若無其事地用另一隻手把玩著腰間的掛飾。
終於,顏靜越看越氣,對著他的手低頭就是狠狠咬了一口。
蕭玨感覺到了顏靜的不安分,手上加重了力道,將她抓的更緊,不論顏靜怎麼大力地掙紮,蕭玨似乎都比她多出了一點點氣力,既不弄疼她,又不讓她得逞,還若無其事地用另一隻手把玩著腰間的掛飾。
終於,顏靜越看越氣,對著他的手低頭就是狠狠咬了一口。
蕭玨吃痛地鬆手,心想真是娶了隻不知好歹的小狗,果然手上兩排小牙印,對上她怒意橫生的眼,噗嗤一聲笑了。
殿中三個大人誰都沒有忽略過這一幕,皆是一愣,隨即捧腹大笑,仿佛回到了當年三人初遇的時候。
蕭玨見顏靜一副委屈丟臉的模樣,心裏頭更樂了,心想著我不生氣,看你能拿我怎麼辦?
“靜兒,你今後可是要嫁給他的,老欺負他可不行。”蝶妃雖然笑意吟吟,但到底還是心疼自己的兒子,寵溺地開了口。
“母妃,他老拽著我不撒手。”顏靜這就告起狀來了,一臉的理直氣壯。
蝶妃倒沒有再追究,蕭乾在一旁反而樂開了,“嗬,玨兒你以後可有的受了。”那模樣沒有半點的護短,倒是看好戲的模樣。“咱們父子倆啊,真是一條命啊。”
蝶妃立刻向自己的夫君投了一記眼刀。
蕭玨笑眯眯地睨著顏靜,卻不再拉著她了,不然他真要被父皇、母妃笑話死了。
三個大人繼續著自己的“追憶往昔”,顏靜消停了一陣,突然想起蝶妃的話有點不對勁,嫁給他?為什麼自己要嫁給他?
“噯,我為什麼要嫁給你?”顏靜有些惡聲惡氣地輕聲開口。
蕭玨苦笑,這丫頭到現在還迷糊著呢,於是他冒著被拍死的危險解釋了半天顏靜才明白過來所謂的太子妃,就是嫁給太子的女人,而他就是太子本尊。
麵對顏靜的一臉苦相,蕭玨開始鬱悶自己不論皮相還是內涵都十足十的完美,怎麼就不能入了她的法眼。
末了,顏靜還一副“天將降大任”的認命模樣,拍了拍蕭玨的肩,“你放心,我既然答應了你,隻要你不太出格,我自然會做這太子妃。”
蕭玨頓感自尊心瞬間崩塌,苦笑地埋頭,不敢再吭聲了,不然他怕自己當場鬱悶得筋脈斷裂。
當晚,顏靜就同蕭玨一並被送去了太子府,蝶妃還專門叮囑了蕭玨在顏靜及笄之前不可任性……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