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代——
海邊,十幾個身材高大的人圍住了一個絕色的少女,為首的少年一頭銀白短發,襯衫領口微張,顯得輕佻又隨性,手摸著下巴一臉玩味的看著眼前的少女,薄唇輕啟,戲謔的聲音透著濃濃的諷刺:“呦,這不是大名鼎鼎的花家主花舞月嘛,久仰久仰,早些時候就聽聞花家主是個絕色大美女,今日一見,果然不同凡響啊,不過怎地麵容如此憔悴呀?”
花舞月冷冷地看著他,紅唇微勾,悅耳的聲音緩緩響起:“哼,還不是因為您老送給我的絕命散藥效非凡啊。”
花舞月一身血紅色長裙,妖豔無比,臉上帶著淡漠的笑,仿佛世間任何事都不能讓她放在心上;原本一頭黑中帶紫的秀發因絕命散的緣故而變成了銀白色,卻更顯得美豔絕倫;一雙深紫色的眼睛裏含著淡淡的輕蔑,如雪般的皮膚光潔細膩,即使身中劇毒卻仍然一臉風輕雲淡地看著眼前的白發少年,卻使這少年更加惱怒。
少年怒視著眼前這個對世間一切事物都漠不關心的少女,隨即,又淡淡的笑了出來:“嗬嗬,花家主啊,你可知道……是誰給你下的這絕命散啊?”
少年拍拍手,一個身穿紫衣的可愛少女從少年身後走出,紫衣少女臉上帶著得意的笑,一雙眼睛惡毒地盯著花舞月,當看到花舞月眼底一閃而過的悲痛時,臉上的笑意更濃。
少女的聲音很甜美,笑聲如銀鈴般悅耳動聽,卻充滿了惡毒,“嘻嘻嘻……花舞月,你也有今天啊。”
花舞月冷漠地看著眼前的少女:“……為什麼?”
“為什麼?當然是因為你搶走了我的逸城哥哥嘛~接近你也隻是為了我心愛的逸城哥哥罷了,您老可是花舞月耶,出了名的冷血無情,誰敢跟你做朋友啊?嗬嗬嗬嗬嗬……”少女說著便抱住了洛逸城,一臉挑釁的看著花舞月。
花舞月隻覺得可笑,洛逸城,也就是那個有著一頭銀白短發的少年,她從小便與他定下了娃娃親。隻不過,她早就已經令這門親事作廢了,眼前這個少女卻仍然把她當做情敵。
“唉……”一聲輕歎,花舞月飛身跳到了一塊平滑的礁石上,又恢複了尋常的冷漠淡然,一雙紫色的眼睛漸漸發亮,已經由接近墨色的深紫色變為了一種淡淡的淺紫色。右手輕輕舉起,畫出了一個詭異的符號,霎時間,天空變成了黑色。
一揮手,紫色的花瓣從那詭異的黑色天空中紛紛落下,花舞月卻在這極度詭異的環境中跳起了舞。
那是一種十分古老的舞蹈,花舞月的右手上帶著一串同樣古老的鈴鐺,上麵鐫刻著繁複的花紋。沒有人知道鈴鐺是從哪來的,又是什麼時候出現在這裏的。它隨著花舞月的舞步輕輕擺動,鈴聲悅耳動聽,美妙至極,仿佛帶著蠱惑人心的力量,令人沉淪。
洛逸城回過神來,卻是往後退了一大步,險些跌倒。眼底有著深深的恐懼和驚訝:“你怎麼……怎麼可能……”
“怎麼可能還可以跳出這死亡之舞是嗎?嗬嗬,你以為……你的那點毒會對我有什麼影響嗎?”說著花舞月因中毒而成的一頭銀白色秀發慢慢地變回了原先亮麗的黑發,黑發的末端有一點紫,美輪美奐,妖豔無比。
洛逸城卻是更加驚恐地看著花舞月,身旁的紫衣少女早已嚇得跌坐在了地上。
花舞月看著他們,眼底一閃而過的輕蔑。地上的花瓣漸漸積多了,花舞月見此,嘴角微勾,一舞終了,天空中紛紛揚揚的花瓣停了,這個“停”卻不是一般的“停”,而是停在了空中,仿佛時間停止了一般。
忽然,花舞月再一次抬起了右手,食指輕輕舞動,畫出一個又一個不知名的符號。金色的符號懸浮在半空中,繞著花舞月圍成了一個圈,緩緩轉動起來。
這時,原本靜止的花瓣以花舞月為中心旋轉著飛舞了起來,將洛逸城一行人包圍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