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地的正東方向的外沿處,是片民居零散的地方。這裏除了成片成片新開墾的農田就是一坡坡成叢的矮樹,往外就是被圍牆和電網隔開的原始森林處。平日裏,這裏除了負責耕作的農工外,就是一些守城市的將士在這邊活動。
而城牆往內大約幾公裏的位置,一間獨立在城市外沿的民宅顯得那麼的孤立,它班駁的外牆全是一片片枯黃的痕跡。而宅子裏,一個個扛著槍支的男人們,他們或在高處,或在地麵來來回回地圍著宅子高度警戒著。
“隊長,怎麼辦?”頭帶樹枝,伏在地麵的老孟壓著嗓子道。
“等!叫兄弟們先躺會,輪流休息!等到他們疲勞的時候就伏地前進。”張曠咬著根草,死死地盯著那宅子的正門和那些警戒中的人道。
“好咧!”老孟嗬笑著,爬著向其他位置的弟兄向他們傳話去了。就這樣,時間一點一滴地過去了,大約過了一個半小時的時間,張曠一揮手,所有的隊友全部往那屋伏地爬了過去。
就在他們正要拔槍握刀要動手的時候,大概是在宅子左邊的路上,一架軍裝車和一輛轎車正迅速地往這邊靠近。那宅子裏的人一見,警報立刻拉響了槍炮不斷。
轟隆隆。
嘭!嘭!嘭!。。
“媽的!是誰來攪局!讓我知道,我劈了他!”張曠緊握著大刀刀柄,罵咧咧道。
“隊長,那我們幹還是不幹?”一小夥湊過去問道。
“媽的!幹!誰說不幹了?你們先在這裏侯著,給我十分鍾,然後你們再開火幫忙吸引火力!我繞到後麵去找安逸。”
“恩!”那小夥點了點頭。
張曠潛到老孟的位置,叮囑了幾句後,他就迅速往後麵繞去。沒多多一會,他就繞到了後牆外,此時後牆負責警戒的人全被火力吸引到火力前沿去了。
“好時機!”張曠嘀咕著,小心地往窗戶的位置潛伏過去。他還沒靠近那窗戶他就聽見屋子裏有個男人在罵娘了。他正要去探望的時候,突然一陣淩厲的風往他的麵門揮來,他本能一躲,閃了開來。
怎麼是他?
來人正是安安,她也趁機繞了過來,她本想趁機救人的,沒想到遇上了張曠。她急忙收住了手,向他作了個弓以示道歉。張曠見了,也是驚訝極了。
怎麼會是她?她來幹什麼?
他見她對自己彎腰道歉,他更是好奇了,他目光看著她轉了一圈後,指了指那屋子。安安見了,抿笑著,迅速靠了過去。張曠見了,也急忙靠過去,她們各站一邊,耳朵貼著牆靜靜地探聽了起來。
嘭嘭嘭!!!
槍炮聲不斷,但安安他們還是能聽見對方在喝著人帶誰走。
“他們要走?往哪個方向走?”想到這,安安看了看窗戶:“難道!想到這,安安迅速來到張曠身邊,一手掠上張曠,往另一邊的牆掠去。他們剛潛伏到另一邊的牆,窗戶就被炸開了!隨後,馬哥在一眾人的保護下,他們扛著綁成粽子,裹著頭布的安逸,迅速往火力後沿撤去。但是,他們撤出來沒多久,前沿的火力就要熄滅了。馬哥他們眼看著自己就要被包圍起來了,他們一急,急忙匆匆地撤退。
“好機會!”就在此時,張曠要衝出去,卻被安安死死地製著。
“你要幹什麼?為什麼要阻止我救人?”張曠甚是氣惱,他朝著安安地虹道。
“張隊長,你的速度不行,還是讓我來吧!”安安伏在他的肩頭低聲道。話落,安安的身影像流星般劃了出去。電光閃影之間,安安從那些人手中把安逸搶了過來。張曠見了,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