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逸失蹤之後,趙梅和馬天宇四處搜索仍然是一無所獲。傍晚時分,馬天宇因為工作的關係,他隻好派人送趙梅回家等他消息。無奈之下趙梅隻好乖乖回家去了。
到家後,她一派愁悶的樣子進了門,家裏的傭人給她打招呼,給她換了鞋後,她就一副失神落魄的樣子,走到沙發前,靜靜地在沙發上,發了好一會呆後,這才醒過神來,問:“先生回家了嗎?”
“先生在樓上呢。”一婆子畢恭畢敬道。
趙梅聽了匆匆上了樓,往臥室的方向去了,一到臥室,她一扭手把,門開了,她看見那個熟悉的背影在陽台外說著電話。
“你說什麼?你們把安逸給捉了?******混蛋!你們給我捉王安逸幹嘛?什麼?好吧,現在也隻能這樣子了,你們給我弄幹淨點,要是誰走露了風聲,就給我幹掉他!..”
趙梅一聽這話,她的心就揪了起來,仿佛瞬間停頓了一樣。好一會,她才反應過來。待她反應過來後,她悄悄地往門外退了出去,輕輕的關上了門。她靠在門外喘息了好一會後,她就匆匆地下了樓,拿了包就趕著出去,就連家裏的傭人問她話,她也忘了反應。她出了門,眼淚就抑製不住哇哇地流了起來。她看著灰蒙蒙的天,不怎麼辦才好。恍惚間她腦海裏出現了一個人的身影,她仿佛捉住了根救命的稻草般,匆匆的就往心係的那個方向去了。
夜,安安站在門外,浮躁地看著天空,來來回回地跺著步。大約半個鍾頭過去了,她這才進別墅的大廳去,隻見大廳裏,陽陽正給那雪糕娃娃療傷。那雪糕娃娃一見安安進來,他就緊張了起來。安安見了,實在忍不下來了,她急噪地找到那娃娃所躺著的沙發前,一把拉開陽陽,捉住那孩子的肩膀問道:“說!是誰叫你去伏擊我們的!”
陽陽一聽,就揉著眼睛哇哇地哭了起來。牧陽見了,急忙上前去。他一把摟住陽陽,一把拉開安安道:“安安你先別急,他還是個孩子根本沒辦法問出什麼問題來的。再說了,那是傭兵中心接到的任務,他不可能知道是誰發布的任務!”
“傭兵中心發布的任務?”安安聽了嘀咕了起來。
牧陽說話的同時,可攀也湊了上來,安慰道:“對呀,安安,你先別急,總會想到辦法的。”
話落,門外的小虎就唬的哄了起來。眾人一聽,注意力,全被吸引了過去。
“我去開門。”可攀聽了,邊說邊去開門。
隻見門一開,可攀就把安安做夢都想不到的人引了進來。安安一見,眼睛就模糊了,但她並沒有上前去,隻是,緊緊地握著手,毅然地轉過身去,準備往房間走去。牧陽見了,他很奇怪地注視著安安的反應,忘記了反應。
“安安!”王呂見安安將要離去,他蹭著輪椅,含著淚急忙把她叫住了,安安一聽,整個身體僵住了。
“安安,別走,我知道以前是我的錯,是我不好。千錯萬錯是我的錯,我求求你救救你弟弟,求求你救救你弟弟。”王呂身後的趙梅一見安安要走,她眼淚就崩潰了,她慌亂著就要跪下來。牧陽一見,急忙上前去把她扶了起來。安安一聽他們提到安逸,她整個人都亂了起來,之前被壓製情緒,全都崩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