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那天莫名其妙的被木木吻了以後,我就一直沒敢跟他多說話,連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幹些什麼,一副像是幹了壞事怕被罰的樣子。反而另外一個還悠栽悠栽的像什麼事也沒有一樣,真是鬱悶死我了。。。。
“琴子要不要去看夜景。”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已經被阿諾拉著手走了好長一段距離。
“不開店了啊!”就這樣沒頭沒腦的被阿諾拉了出去,夜景,我下意識的抬起頭看了一眼,天幕上是還掛著那麼幾顆星星,可是再看看這車水馬龍的街道,會讓你馬上失去看夜景的衝動。
“怎麼這麼慢啊。”當我還沉靜在自己的思維裏時,突然的聲音打斷了我的思考,木木,這個聲音對我來說已經熟到不能在熟了。抬起頭我向著聲源的方向忘去。
那是一個轉角的位置,木木雙手插在褲兜裏,整個身子的倚靠在牆上庸懶的像隻沒有睡飽的小貓,額間的劉海在清風中不挺的跳動著,雙目卻閃著光亮,會讓人迷失在其中,“走吧!”看著我們走過去,木木緩慢的站直了身體,朝著人潮擁擠的街道走去。我回頭看看阿諾,他的臉上還是那無謂的笑容,算了看來他也不打算說什麼了。歎了一口氣我還是跟在了阿諾的身後,不管怎麼這兩個臭小子也沒什麼壞心眼,跟他們出去溜溜也沒什麼不好,總比我一個人待在家裏發黴的好。
就這樣我跟在阿諾和木木身後穿過了大街小巷,甚至還有一些我以前沒有去過的地方,走到這陌生而又熟悉的巷子裏,我突然有中錯覺,眼前的這兩個男生原來我對他們根本就不怎麼了解,我卻也好奇著,以我個在孤兒院生長過的孩子其實是很難那麼毫無保留的信任一個人的,更何況還是我根本就不怎麼完全了解的人,但是對他們我似乎重來也沒有過那種要防備的錯覺。似乎是從我見他們第一次的時候信任這個詞就在他們的身上寫下了。
終於在我們東川西川,川到我根本就不清楚這裏是哪兒的時候,阿諾和木木也停了下來。我開始抬起頭四處打量著四處的環境。這也是一條巷子看起來有一些年代了,細看還可以在門窗上發現舊時的雕花,昏安的燈光照著斑駁的磚牆,跟在木木他們身後踏進了屋裏,鋪著櫸木板的地板上發出嗒嗒的聲音。
“木啊,這裏是哪裏啊?”終於我忍不住的再一次發出了聲音。阿門啊,不會是木木他們兩個臭小子為了嚇唬我所以故意帶我來的地方吧,黑線~~~`
在我已習慣了這昏暗的地方時,突如起來的燈光讓我下意識的伸出手擋在了眼前,緩慢的放下手,我開始環顧著四周。第一眼出現在眼前的就是木木站在牆角的位置,那裏還有一個開關,大概燈就是他打開的吧!而阿諾那小子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坐到了離我不遠處的沙發上。看來他們對這個地方都滿熟的。
這裏不同於我們來時我所看見的舊門窗,站在外麵看就像古跡一樣的地方沒想到裏麵盡然時別有洞天。
歐式的掉燈,古桐色的櫸木地板,海藍色的窗簾,方型的玻璃桌,全歐式的沙發和家具,還有蒼翠的盆景擺在角落,這裏可以很肯定的說這裏是一個很棒的地方,擺設華麗卻不失莊重。很難想象會在這種像是快沒人住的老巷子裏有這樣的住所。隔著那喧鬧的街道,這裏甚至聽不見外麵嘈雜的汽車銘笛聲。我甚至可以想象得到,夕陽映照在那班駁的磚牆上時,巷子裏或許還能聽見孩子的嬉戲聲和腳踏車的車鈴的聲音。一個男孩騎著腳踏車載著女孩川過無數條這樣的巷子那一定是一件很美的事。我開始憧憬著有那麼一個男孩載著我我情景了。
“想什麼呢!?”阿諾拍著我的肩,我回過頭他正對我微笑,一手拿我杯飲料遞給我。
“謝謝。”我接過阿諾遞給我的飲料。“這裏是哪啊?”再一次我問出了這個問題。
“我家。”這次回答我的是木木。
“咳咳咳…..。”剛喝進嘴裏的水,在聽見木木的聲音後一個不注意竟然把自己嗆著了。在我好不容易順口氣的時候我轉過頭去看著木木。“你家?”像害怕自己剛才聽錯了一樣我不死心的又問了一句。
“恩。”木木漫不經心的回答。
“這….。”我手指著四周,我根本就不能把這裏和木木的家聯係起來嘛。“那你家人呢?”我不死心的接著問。
“這裏我一個人住。”依舊是木木的滿不在乎的語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