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他感覺自己心裏……不僅半點勉強都沒有,甚至還有幾分樂意?
真他娘的……上輩子欠了葉漱這姑奶奶的!
正想著,就見葉漱長鞭一甩,竟直接纏上他,然後將他拉至麵前。
“季司,你死定了!”
明明要比季司矮上一些,偏偏一身女王氣勢,壓得後者除了訕笑求饒,竟是半點反抗不得。
隻能弱弱的提醒:“你葉閣主,好歹給我留點麵兒,這裏看戲的人多著呢,我在江湖上好歹人稱一聲季先生,有頭有臉的,若是被女人揍的毫無還手之力這事兒,改明兒被人傳了出去,我還要不要混了,要不要給蘇家那小子掙錢了是不是?
不然葉閣主先記下一筆,執行緩刑?蘇家那小子不是有急事嗎,我們還是趕緊過去吧?”
也不知他說的哪句話觸動了葉漱,後者當真收了鞭子,抓著季司的手腕什麼話也沒說就往外走去。
“欸先生——”
隨他身邊伺候的小廝見狀不由驚呼了一聲,然後忙追了上去。
匆忙混亂間,季司在與他錯身時,偷偷往他手裏塞了一個小小的紅色玉牌,並吩咐道:“我沒事,不用跟來。”
說完還不忘給他使了個眼神,能在隨身伺候在季司身邊的小廝自然不是普通人,看見季司的眼神就立馬會意。
隻是不等他們主仆二人有過多的交流,季司就已經被葉漱拉走了。
隻留下一屋子唏噓不已的人,待季、葉二人前腳剛離開屋子,後麵屋裏的人就哄鬧開了,說季司居然是個妻管嚴,怕娘子慫的沒邊兒,也有人反駁說從未聽說過季先生成親了……
站在屋子角落的小廝低頭看了眼手裏的紅色玉牌,上麵的“殺”字浮雕,仿佛散發著濃烈的血腥味兒。
他將玉牌收好,掃視了一圈屋子裏的眾人,立馬鎖定了之前季司用眼神示意的幾個人,都是之前對葉漱出言不遜過的!
將那些人的容貌記住之後便默默離開了房間,畢竟眼下這眾目睽睽的,自是不能動手的。
縱情酒色的這些人還不知道,自己的死期就快要到了!
……
另一邊,當葉漱帶著季司以最快的速度趕到長安城時,已經是一個時辰之後了!
“嘔——”
季司扶著牆吐得臉色煞白。
葉漱一臉嫌棄的瞥了他一眼道:“沒用的男人,哼。”
說完輕哼一聲,踏著輕快的腳步朝著右相府走去,嘴角勾起一個愉悅的弧度。
似乎每一次欺負完季司,她都會覺得自己心情莫名變好。
“你你……你還是個女人嗎?嘔——”
季司連膽汁都快吐完了之後實在沒東西吐了就幹嘔著,臉色白裏發青,艱難地扶著牆跟在葉漱身後,走路時連小腿肚都在打顫。
這實在不能怪季司無能,畢竟他可是一個什麼靈力都沒有的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