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每個人的懷裏都抱著一個如花似玉的美嬌娘,醉紅著臉跟懷裏美人調笑,唯獨有一個人除外。
雖然能看出來他也喝了很多酒,隻是相較於其他人的不規矩,他卻格外突兀,因為他隻是靜靜地抱著一個女人坐在那裏,任由懷裏的女人如何挑逗嬌/chuan,他都不為所動。
甚至麵帶笑意的看著其他人,一副置身其外的戲外人模樣!
一個滿身橫肉的中年男子見狀,不由用他油膩的肥手用力地摸了把懷裏的女子,惹得後者嬌笑連連,氛圍極為曖昧。
他笑的猥瑣,再次抬眸看向對麵的青年男子,卻見後者仍舊隻是笑著看著他們不為所動,仿佛剛剛什麼也沒看見一般。
於是他不由開口問道:“季先生,這秋月姑娘可是耦合軒的頭牌啊,您怎麼隻是抱著也不下手,可是有哪裏讓您不滿意了?”
青年男子輕佻地抬起懷裏美人的下巴,似是認真端詳了一會後才挑眉笑道:“這頭牌模樣倒是生的不錯,就是調/jiao痕跡也太明顯了些,少了幾分靈動!
而且……我對喜歡倒貼上來的女人,可是半點興致都提不起來啊!”
他半垂著眸子說完這番話,語氣雖然帶著幾分醉意的模糊,但是意思卻表達的很清楚。
他懷裏的女子聞言臉色刷的一下就白了下來,本正使出渾身解數取悅著季司的動作也僵硬了下來。
隻是在場的其他人都喝多了,自然也沒注意到這些,也沒聽清季司到底說了什麼,隻知道季司對懷裏的人沒興趣。
於是有一個年過半百,又肥又矮的男子嘿嘿笑道:“既然季先生不感興趣,可否把美人借我玩玩?”
“周先生喜歡拿去便是,咱們哥幾個什麼關係啊,眼下不過一個女人而已。說什麼……”
他話音還未說完,房門就猛然被踹開了。
他被嚇得一個激靈,本就隻是裝醉,被這麼一嚇,本就顯現不出幾分醉意的臉瞬間看不出絲毫醉意。
由於背對著門,所以他並未在第一時間看清後方的情況,而且也下意識地不想回頭去看。
後背乍然而起的寒意告訴他,現在站在門口的人,定是他最不想在此時此地見到的人。
除了那個女人,世間絕對再也找不出第二個,無需看臉,隻需離得近些,就會讓他產生這種莫名其妙的悸動感。
“季——司——”
聲音甜膩嬌柔,如喚情郎一般的輕喚聲,卻讓季司熟悉到頭皮發麻。
季司強忍著想要從樓上跳下去逃走的衝動,推開懷裏的女人,緩緩地站起來轉身麵對站在門口身段妖嬈的葉漱。
隻是他還沒說話,就聽見有其他毫無眼力勁兒的人吹了聲口哨,笑眯眯地道:“哎喲,我就說季先生怎麼美色在懷卻不為所動呢,原來是有這麼一個妙人兒相好,也難怪看不上這些個庸脂俗粉了。”
說完還打了一個酒嗝,然後猥瑣的“嘿嘿”直笑,那露骨的眼神落在葉漱的身上,且不說葉漱火氣暴漲,就連季司都看的直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