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沒有人說她是孌寵幸臣,以色侍君的奸細了!
赤夏太子南宮景煥來勢洶洶,有勇有謀,一路勢如破竹一般,短短半月不到,直接突破邊境防線,直攻涼臨城下。
蘇傾予已經連續兩日未曾合眼,精神緊繃到了極致,總覺得赤夏國有哪裏不對勁。
不應該啊,就算她的計謀被對方全部識破並破解,也不該在這麼短的時間就能攻破邊境防線才是。
“報——”
“說。”
“赤夏再次發起進攻,準備用投石車進行火攻,蘇公子,怎麼辦?”
蘇傾予聞言臉色大變,這個南宮景煥,不僅想攻下涼臨城,還準備屠了這整座城不成?
投石火攻,他還真能想的出來這麼殘暴的法子!
“我知道了,你先過去,我回一趟城主府。”
“是。”
沒辦法了,不知為何,這赤夏國的三十萬將士強的異常,盡管她已經盡量采取以最少人數發揮最大輸出的策略,可是對方多餘己方三倍的人數,還是讓己方損失慘重。
再加上對方那不要命的打算,短短半月,己方所剩人馬不足六萬,而對方少說還有二十萬人馬。
眼下對方又攻到了城門底下,如何做才能保全這剩餘的五萬多將士和滿城無辜百姓?
除了那一個辦法,蘇傾予實在想不到還有什麼其他方法了……
然而就這麼片刻的功夫,戰爭的號角已經吹響。
燃燒著的巨石被投石車不斷投入涼臨城中,不斷有房屋被毀壞,短短不足半柱香的時間,滿城尖叫哀嚎,恐懼、絕望籠罩了整座城。
涼臨城下,赤夏太子南宮景煥站在中後方的戰車上指揮全局,同時譏諷十足地喊道:“天秦右相蘇傾予呢,哈哈哈哈,怕不是被嚇破膽縮到城主府裏不敢露頭了吧?真不愧是小鬼,居然有臉接替右相的位置,前任右相叫什麼棠無香吧,那個男人還真是瞎了眼啊!”
蘇傾予表情冰冷地踏上城樓,懷中抱著一用素布纏裹之物。
“不許你侮辱我師傅!”
“哼,我就侮辱怎麼了,廢物徒弟就是廢物徒弟,眼瞎師傅就是眼瞎師傅,事實還不準許旁人說了不成?哈哈哈哈!”
蘇傾予臉色已經從冰冷轉為陰沉,抽掉包裹懷中之物的素布刹那,露出令人驚豔的冰藍色一角。
“雖然此戰後,我可能麵臨極多的麻煩,不過還是先處理掉像你這樣不懂敬畏生命的人渣比較重要啊!”
“錚——”
一聲琴鳴聲響徹在這片天地間,在紛亂的戰火與百姓們的痛苦哀嚎下,顯得愈發清澈凜然。
‘一曲纏魂,自相殘殺。’
以靈琴藏鮫奏出這支纏魂曲,即使她隻剩下三成實力也沒關係,因為不足的地方,靈琴藏鮫會自動補足。
隻是相對的,對她心力的消耗也就更大。
不能打持久戰,雖然纏魂曲是群攻技能,但以她現在極度疲乏狀態操控二十萬人還是太勉強了。
於是她一邊盡量減小消耗,單單控製敵方那邊的投石手,一邊吩咐道:“立刻召集弓箭手準備,射殺赤夏太子南宮景煥。”
“是!”
眼看著蘇傾予一出手就鎮住了全場,人心大定,將士們皆備受鼓舞。
弓箭手瞬間準備就緒,箭雨紛紛落下,局勢瞬間顛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