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點正好中了鬆本的下懷,鬆本派人去綁架他的母親也就是最後的護身符,然而這些陳江都還是全然不知情,還以為自己的母親真是在徐玉君家。
凱文和霍東閣都想解釋,站在旁邊的鬆本有些得意,正在心裏盤算著,凱文後邊追來的追兵已經包圍了整個龍工場,這個平時安靜的小院子突然間變得熱鬧起來,霎時間人滿為患。
但是裏麵的人已經不能夠在反抗,隻要一動就可以打爆他們的腦袋頓時腦漿迸出。霍東閣緊緊抓住陳江的手,因為在他心裏他是英雄,是一個不可戰勝的戰聖,隻要在他身邊什麼都不怕。
就在命懸一線千鈞一發之際,又有一大批軍隊從日偽軍的後麵包圍而來,看來都是來幫助他們的,日偽軍變得有一些惶恐,因為隻要他們一動也是可以擊爆他們的腦袋,就像他們包圍陳江一樣危險。
他們都想知道是什麼人會來幫助自己,正當他們這樣想的時候局勢已經穩定下來了。
鬆本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因為這是他沒有想到的一出,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想知道是那一路的人。
旁邊的凱文和霍東閣似乎有一些得意,或許他們知道內情,異口同聲地說:“那是我們請來的救兵!”
漸漸地終於出現了,原來是前市長徐建,也就是徐玉君的爸爸,看到這,陳江一下子就認出徐建來了。
還是當年那樣的意氣風發,隻是多了幾纘花白的頭發,卻是顯出一個男人風範了,果然男人是隨著年齡的增長是越來越帥的,不是外表,而是一種內在氣質。
徐建也是一眼就看出陳江。
雖然陳江離家走的時候還是一個小屁孩,以至於長大了差點連徐玉君都沒有認出來。
但是對於徐建來說從他身上反應出來的那種氣質是不可磨滅的,也是獨一無二的,所以沒有多餘的反應。
那就是陳江,可是他隻說了一句話:“嗯,不錯,都長這麼大了!”陳江也是滿懷感激卻沒有多說。
徐建轉身就把矛頭指向鬆本:“政府已經下令拘捕你。理由就是無辜拘留中國拳師,還有再加蓄意謀殺”說完就把自己的拘捕令拿給他看。
但是驕傲的鬆本根本就不在意,直到現在還是信心滿滿。
鬆本反駁道:“你說我蓄意謀殺可是有足夠的證據,要不然我會反告你的,再說我和你們的拳師隻是在武術上的交流,那裏有什麼拘留,要是拘留這裏怎麼會沒有人,而且他們還燒毀了我的房屋,該抓的人是他們”
鬆本趁著逃走的拳師們大做文章,並且指正是陳江一行人使壞。
早就知道哦鬆本會有這麼一出,所以還沒有把城門前那些剛才被打死的人屍體收回去,徐建就指著說那些:“那些死去的中國人就是證據,你還會有什麼話說,乖乖跟我回去受審!”
鬆本和眾人順著火勢望去,正好有幾具剛剛死去的中國武師。
鬆本惱羞成怒無話可說,再看看身邊能夠用的人所剩無幾,況且徐建又是從外麵包圍了起來,他們人多勢眾自己根本就沒有還手之力,想反抗恐怕是已經來不及。
於是鬆本有故技重施,提出要與陳江單打獨鬥以解決事情的說法,但是此刻掌控大局的是徐建,就算陳江答應,徐建也是未必會答應,看來是鬆本該露出最後底牌的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