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翻譯完的時候,台下一片議論紛紛,可是敢怒不敢言,隻是忿忿地表示自己的不滿。因為這既是對武師們的無禮挑釁,又是對在座的侮辱,要那麼多一個日本人,這簡直就是隱形的蔑視,當趨炎附翻譯出來的時候,沒有人能夠忍得下去。
突然,就當鬆本村野要離開的時候,台下突然跳上一人來,動作之矯捷,絲毫沒有拖泥帶水掣肘,細看是一中年男子,穿戴還是中國的俠客一般,站在台上毫不客氣地說:“我是南拳拳師洪武,向閣下討教”說完立即行了一個禮,鬆本很是敬重對手:“樂意奉陪,這是我的榮幸!”。
說罷便擺出架勢,雙方都毫不示弱,不到兩秒鍾的時間就幹上了,你一拳我一腳的,這南拳師也不是擺花架子的,那拳頭猶如鐵錘一般。幾個回合下來,鬆本中了一招,連退幾步,但立刻又停止了,洪武似乎有些得意了,說了一句:“我一個人都夠你受了,還要我們聯手攻擊你,你受得了嗎?“鬆本也毫不示弱,說:”哼,著隻是熱身,不知道你還能接得了下一招。“說完又換招式,這下慘了,日本人的目光不再柔和,就像餓狼的目光一樣,凶狠殘忍,果然再下麵的比賽中,洪武有些難以招架了,比拳頭,日本人更硬,更快,更準,更狠,沒到十個回合,洪武就倒下,日本人裝出一副惹人可憐的樣子,手下留情,沒有趁機打死中國拳師洪武。
正當鬆本得意之時,他還感謝台下的觀眾,這時又從台下飛來一武師,他單手扶台上的木樁,淩空躍起,同樣身輕如燕,矯健利索,站在台上便向對方鞠躬行禮,雖然他彎下了腰板,但是還看得出他的腰板還是那麼堅挺硬直,正當他彎腰的時候,右手的衣袖揮了下來,原來他是獨臂,這個三十個接近四十歲的武師竟是個獨臂人,他敢來台上比武,可見對生活的見解是挺獨特的,對生活他也挺獨到的,其中的艱辛,這位獨臂武師定是飽受了。
鬆本像忍受不了了,說道:”難道你們沒有人敢上擂台的嗎?這個獨臂人能打幾個回合,簡直是對我鬆本的侮辱。“但獨臂人似乎有些不滿意反駁道:“隻要能活在世上,有腳無手又有什麼區別呢?”這一句話引得台下的觀眾一片讚同聲,大聲喝道:“曲師傅,別手下留情,狠揍這個鬼子一頓,替洪師傅出這口惡氣,”獨臂人表示讚同,對鬆本說:“北腿拳師曲一元討教了!”。
日本人狂傲地說:“你們沒有手的人也敢來挑戰我,我在五招內打斷你的雙腿,看你口出狂言。”說完便發出進攻了,曲師傅站在原地,隻等待接待,鬆本衝動離曲師傅兩米遠處,淩空彈起,雙腳飛開,這是他的必殺技之一叫“淩雁飛腳”。
他想一招解決掉曲師傅,但曲師傅也不是吹出來的“北腿王”,曲師傅的北腿更快,更狠,轉身一腳便破了鬆本的“淩雁飛腳”,一腳正中鬆本的胸膛,被彈出了原先的位置。幸好鬆本功夫底子好,要不然這一腳要了他半條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