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對於佐川來說隻是一個解渴的水而已,但是對於豐田這樣真正看得透的人來說,茶葉就是一個寶貝,鬆本隻是一個初學者剛開始入門而已,但是行道已經很深。
人老,但是功夫還在,佐川召見他還是有用的。
佐川一郎剛剛推開門就看見靜坐在茶幾旁邊的豐田次羽。
“哦,老先生,好久不見你還是那麼守時,正是我學習的榜樣!”佐川卸下自己的軍刀,用日語給豐田說道。
佐川從正麵看這個老先生的時候才是發現,他的頭發已經花白,但是並沒有全部花白,令佐川更加想不到的是,他的精、氣、神立馬就把自己給震懾住。
豐田還沒有開口說話,佐川已是欽佩不已,接著說:“先生人雖然老了,但是精神依舊,學生一郎受教了!”
半天之後,豐田才是開口說:“你的情報機構還真是強大,本來我都已經從幕府歸隱,但是,你今天找我來絕對不是聊天那麼簡單,說吧,到底有什麼事情?”
佐川的天機被豐田給一語道破,但這是正常的,因為佐川的情報機構在和豐田交談的時候就已經被識破,豐田還是那麼強大,次羽還是次羽。
佐川並沒有對這樣的結果感到驚奇,拿出從鬆本哪裏討來的茶葉包,遞過去說:“先生,這是上等的茶葉,您請收下,學生今天是真的是有事相求,但是對於您來說,這隻是一個舉手之勞!”
“一郎,你從小就是我的學生,對於你的認識我是在了解不過,這不是你做事的風格!”豐田次羽再次說破了佐川的舉動。
這個時候的佐川顯得特別誠懇,並且把自己扁的很低微,確實,這是他來到中國以後感到自己最低微的一件事,可見,他要求豐田次羽事情對於自己來說是多麼重要。
在相求半天之後,佐川終於還是將自己的內心真實的想法說了出來。
原來,佐川是希望明天早上的時候,豐田次羽會以一個茶客的身份邀請霍元甲喝茶,談論的話題隻是一些中國人的人生觀,還有就是對世界的看法。
但是,這些都是次要的,佐川是害怕豐田次羽會懷疑,才是要他和霍元甲談論這些話題,他最終的目的就是要豐田次羽去拖延霍元甲的時間。
佐川點名就是要豐田次羽去的原因就是,他們有共同的話題。
所謂知己知彼,作為軍人的佐川一郎算是入門了。
看著佐川可憐的樣子,豐田次羽終於還是答應,地點和時間都是由佐川一人規定,豐田次羽要做的就是帶著這包茶葉去應約。
但是豐田次羽再怎麼縝密也是沒有猜到佐川的這一招,以為還真的是要和霍元甲喝茶,因為豐田次羽早就聽說過霍元甲的大名,這次算是慕名而去。
有了豐田次羽這個王牌的相助,剩下的事情就是佐川一郎一人的安排,要知道他的情報機構是很宏大的。
之後,佐川就開始招來一人,寫好一張紙條之後就派人去精武門,但是為了顯示他情報機構的厲害,佐川一郎並沒有光明正大發出去邀請函,而是、、、、、、
“逮,師傅小心!”劉振聲眼疾手快,看見一隻飛鏢過來順勢就接住,再看圍牆外邊的時候,兩個鬼鬼祟祟的人影消失不見。
劉振聲拔腿就要追上去看看是誰人暗地裏放暗器。
“振聲,不用追了!”
劉振聲把手裏粘有紙條的飛鏢遞給霍元甲,霍元甲一邊打開看,一邊說:“那兩個人我注意他們很久了,在圍牆外邊看了很久就是沒有下一個動作,我看多半是和明天的事情有關!”
果然不出霍元甲所料,正是佐川替豐田次羽發出的邀請函。
劉振聲知道這根本就是一場鴻門宴。
“振聲,這古香茶樓怎麼走?”霍元甲看完之後說。
劉振聲看見過紙條上麵的東西,再是聽見霍元甲要去應邀的樣子,神色慌張地說:“師傅,您不能去,這擺明了的就是鴻門宴,日本人不安好心!”
但是,霍元甲一擺手說:“嗯,此言差矣,這豐田次羽倒還是有些來頭的,我知道他是前幕府的人,他不是軍國主義的人,所以還是應該去見一見,要不然他們以為我們會怕了他們!”
劉振聲知道強不過自己的師傅,就說:“和虹口道場同路!”
“這樣是再好不過,明天你們先去,這家夥還真是會挑時間,剛好在比武的時候,我去給他說明原因,再挑個另外的時間就趕過去和你們回合!”
劉振聲說:“既然師傅都已經決定,那就自己小心!”
霍元甲說完之後就望著長長的夜空,許久地思索著,大概是在心裏還有一個節,很想再見陳真一眼,畢竟精武門這點人遠遠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