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玉還在半路的時候一聲不語,沉默大概就是對對憤怒最好的表現,剛出來的時候霍元甲對她還是千叮嚀萬囑咐一定不要被仇恨蒙蔽了眼睛,自己已經不是一個小孩,萬事還是要慎重斟酌。
王權和易壽延就更加無語了,因為還在睡夢中就被吵醒,而且這種事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前奏和預感,直到此時才是有了那麼一點點緊張感。
剛才陳真出來的時候就是有人監視他,其實那些人之中除了跟蹤宋炎傑而來的英國人之外,黃雀在後的還有獅龍幫的阿豪和其他幾個人。
阿豪他不是自願來的,而是被姚嘯龍給指派來監視陳真的,因為姚嘯龍害怕陳真在比武之前臨陣脫逃,他在乎的不是陳真還不起那幾個臭錢,而若要是失去了這一次的比武機會,獅龍幫的地位少了一次在別人麵前展示的機會。
陳真他是一個外人,死了在所不惜,所以姚嘯龍還是比較野心勃勃和殘忍的,這就是他所謂的法則,隻有變得更加強大才是有說話的權力。
看見陳真離開了那個破廟,阿豪等人也是跟著上來,這時候已經趕上了陳真。
幾人並排走著的時候就看見遠處出現了幾個壯漢影子,月光之下把他們的影子拉得老長。
陳真有一種不祥的預感充斥著自己的內心,一把把隨行的人攔了下來說:“看看前麵的人再走!”
一時之間王權和易壽延繃緊了神經,阿玉是早就繃緊了的,那些人好像並不懼怕他們似的,百米之內的距離很快就走進了陳真麵前,看見陳真才知道是阿豪。
所謂江湖好漢之間是有預感的,阿豪和陳真雖然是隻見過幾麵,但是彼此之間早就已經把對方當做了兄弟,原因就是麵善。
“哦,原來是阿豪,這麼晚了怎麼還在這裏?什麼事情?”陳真首先就開口問道,因為他知道阿豪說話不方便。
阿玉等人看見了沒有危險才是放下心來,但此時還是仍然是十二分的警惕,畢竟眼前的這個陳真也是第一次見麵,對他還不是那麼熟悉,好人壞人並不是那麼清楚,現在又遇見更加陌生的幾個人。
陳真好像看出了王權他們的憂慮,就說:“不用擔心,他們是自己人!”
聽見是自己人,幾人更加把警惕性提高了百分之百,捏緊拳頭力量已經蓄勢待發,但是沒有語言。
阿豪一看見陳真就開始比劃,但陳真和他相處這麼久對於啞語還不是那麼熟悉,隻有那麼,幾句懂得清楚,阿玉幾人不久之後也就懂得了他是一個啞巴,但是阿玉似乎懂得啞語,看見他們兩人之間無語的表情,就對陳真說:“他說他是跟著你來的,好像有人要你回去!”
先前的時候陳真還以為阿玉是一個多麼嬌弱的委婉女子,但這句翻譯之後倒是覺得她是一個別樣的強悍女子,因為你先前的悲傷早就已經化作了烏有,此時已經重新了振作了起來。
“你問他是不是陳江有什麼事情?”看見阿玉一臉不解的眼神之後出陳真繼續說:“哦,陳江是我的弟弟!”
之後阿玉又給阿豪當翻譯,他們這麼一來一往氣氛就不覺得那麼緊張了,反而倒是覺得阿豪也是一個實在的人。
然而阿豪也是一個苦逼了很久的人,因為以前的時候從來就沒有人給他使用過手語,就算是知道也不會比劃的,今日終於有了第一個人給自己說手語,一種莫名的親切感湧上心頭來。
阿豪畢竟是一個用手語很久的人,這以後的解釋就越來越複雜,阿玉根本就懂不起,看見兩人之間的對話已經有了一些困難,跟著阿豪一起來的兩人幹脆就直接給陳真解釋說:“大哥要我們來請你回去,明天就要和英國人比武,他要你不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