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的溫馨,這裏的人兒,這裏的故事,這裏的功夫,這裏的林林總總都是阿玉留下來的原因。
等到易壽延平息下來之後眾人才是離開了這裏,之後才是繼續自己的事情。
“俊卿,這孩子醒來之後可是無家可歸了,你知道他在這兒還有什麼親戚麼?”農勁蓀這麼問的時候大家才是覺得這還是一個重要的問題。
但是霍元甲搖頭晃腦六神無主。
王權還在自己的身邊,聽見他們這麼一說 倒是覺得自己就是一個多餘的人,但還是他想錯了,就說:“霍師傅,帶我找回父親留給我的東西之後就會離去,這段時間打擾你們了!”說完就抱拳道理說。
王權說這話的時候霍元甲還是聽出了其中的意味,就是他剛才誤解了霍元甲的話,霍元甲就給他解釋說:“王小兄弟,我看你是誤解我們的意思了,我和你爹是好朋友,也是你大師兄的好朋友,這些不是你應該想的!”
霍元甲說完了就給農勁蓀使了一個眼神,農勁蓀很快就明白了過來,馬上附和說:“就是啊,你現在這裏住多久就是多久,哪怕是做精武門的徒弟也是無所謂!”
但是這話要說出來的時候,霍元甲倒是震驚了,這精武門你雖然還是有農勁蓀的一個股東分,但是是非營利性的,好歹自己還是主教掌門人,這農勁蓀怎麼不經過大腦思考就說是精武門徒弟。
但是王權好像還是挺樂意的,要不然易壽延他們兩個就不會擅自作主張就管叫劉振聲叫做大師兄。
原來,精武門的人是那麼地隨和和幽默,難怪那麼多的人都是想要來到精武門,這也是在情理之中的事情。
半柱香之後,劉振聲終於從王權的房間裏走了出來,看見幾個人還在外麵等著,農勁蓀和阿玉就一起走過來,因為他們兩個都是懂得一點醫術的,一起問:“怎麼樣了?”
“睡著了,但這次不是昏睡是熟睡,醒來之後就應該沒有事情!”劉振聲說。
聽到這話阿玉突然之間就像是解脫了一樣,自然地“啊”第打了一個嗬欠,悉心的劉振聲一眼就注意到了,就說:“阿玉姑娘,這段日子真是多謝你了,辛苦了,現在還早,趕快去休息吧!”
“哎呦,現在倒是知道感謝人了,我以為你就在易家當易壽延的幹爹了呢!”阿玉調皮地說。
劉振聲就要給自己解釋的時候阿玉搶在前邊說:“給你開玩笑的啦,我去睡一覺!”
阿玉說完就走了,隻是留下一個背影給劉振聲猜想半天,有時候覺得這個姑娘還是挺善解人意的,有時候覺得就是一個瘋子,說話也是瘋瘋癲癲的,但是這件事情她還是做的挺好的,給劉振聲一個不錯的映象。
英國人要在張園擺設擂台挑戰中國人的事情,一時之間也是在滿城之間傳的風風雨雨,其氣氛不比俄國人來挑戰的那次差,而且還是有傳聞說,精武門的人也是要上台,因為精武門早在俄國人那會兒就是把自己的名聲給提了起來,這時候,對他們報以希望也是正常的。
應天警察局的關舜天也是知道了這件事情,隻不過這件事情恐怕他是最後一個知道的,因為不知道從什麼起,他也是一個喜歡宅的人了,每天就是兩點一線,除了應天警察局就是自己的府邸。
還不是因為自己夫人胡氏的管教,他才是煙花樓也是不敢去、不夜城也是不敢去。
還是蠻因為新鮮感的原因,要不是因為自己的父母和胡氏的父母在臨終前的遺言,他早就不理他了,但這隻是一個意外。
好戲還在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