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雞鳴,太陽就會從海平麵緩緩升起,第一縷陽光剛好照在精武門的牌匾上那三個字上,熠熠生輝。
城東獅龍幫已經解決了城西青虎幫,現在整個上海唯一的打大幫就是獅龍幫,誰也不敢惹,當然,其中還是有那麼多知名不知名的小幫派,名不見經傳的小幫派在城南徐建的眼裏根本就不是一個東西,隻要是抓住他們的把柄隨時都可哢哢兩下就把他們解決。
但是那晚十字街談判的事情獅龍幫做的幹淨利落,徐建沒有找到獅龍幫的把柄,再說他也就是一個商會會長,雖然還是有那麼一些權力,但這是局長管舜天的事情。
換做管舜天,他就更加不會管這件事情,這年頭隻要是自己的烏紗帽保得住,多一事還不如少一事。
所以管舜天的態度就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最好就是所有的黑幫都是自相殘殺,最好是殺得一敗塗地連屍首也是辨認不清誰是誰。
這一日,城南商會會長徐建還在辦公室裏忙碌這看各種文件,一個神秘的人就跑進門來,站在徐建的麵前很久沒有說話,因為他害怕是打擾親愛的會長做事。
這個人老是用自己的那個圓盤帽子遮住自己的臉,就像是害怕別人看見自己的臉一樣。
在此之前徐建和他已經不隻是一次見麵,卻不是徐建主動邀請他的,而是他自己上門來說自己是一個神探,目的就是要幫忙找出那批失蹤的文物,今日他終於還是來了。
徐建也是一個經曆過世道的人,他覺得官場黑暗,想要查處這批失蹤的文物靠官家的人是不靠譜的,所以還是相信自己找來的人。
“哎喲,神探,你來了也不打一聲招呼!”半天徐建才是看見這個人站在自己的麵前,然後才是驚訝的說。
但是這人越神秘徐建就是越相信他。
那人陰沉著臉答道:“害怕打擾了先生工作!”
“哪會呢,您這次來是不是有什麼好的消息了?”徐建一邊放下手中的工作一邊招呼那人說道,看來這個人的分量在自己的心裏還是有那麼一點重。
那人坐在凳子上遮一遮自己的臉龐說:“這段時間我查到了很多事情,有相關的,也有不相關的,先生您要先聽那些?”
要是換做別人,定是要說:廢話,必須是聽相關的!但是徐建不一樣,他說:“那就先聽不相關的吧!”
那人才是說:“上月初七,在十字街滅了青虎幫的就是獅龍幫,但是你沒有管,應天警察局的人也是沒有管。”
“他們在十字街決鬥不僅是因為早就積聚了的怒火在那晚爆發,更加重要的是他們都在爭取同一個地盤,然而他們想要爭取這個地盤的主動權主要是因為你!”那人繼續說。
“哦,因為我,這是為何?”徐建問。
那人緊接著慢吞吞說:“就是因為你要查那批失蹤的文物才是關閉了其他的港口,隻是打開嚎灣碼頭,所以他們才是看中了那一塊風水寶地,緊接著就是發生了以下的事情,但是事情還沒有就此結束,嚎灣碼頭是易家的祖傳家產,易荼嚎不買,有人氣了賊心,已經把易荼嚎全家給殺了,還把他的房子都給燒了,不僅是如此,還搶了他家的財產,這時候掌握主動權的就是獅龍幫、、、、、、”
“獅龍幫幹的?”徐建一臉驚訝地問,責問之中還帶有一點譴責。
“責任並不全在他們那裏,還有一個調皮的小鬼,那就是管舜天的兒子關小虎,此人浪蕩不羈,天性愛玩,但是自小就缺少了教養,現在也就幹出一些人神共憤的事情!”那人繼續說。
看來現在這些不相幹的事情也是珠聯璧合,全部扯到了一起,要是再繼續下去,恐怕會拉出更多的人浮出水麵,所以現在還是隻想聽聽有關文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