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如何讓?”霍元甲接著答話。
問到這時候阿玉就已經覺得這個劉振聲男子漢一個婆婆媽媽的,太不爽快,這裏恐怕就隻有霍元甲會好好待見他,隻是劉振聲似乎知道阿玉的心事一樣,雖然阿玉並沒有開口直接對他說,但是劉振聲說完之後就開始接著下麵的話題。
劉振聲看著天窗,似乎回想起很多的事情說:“變法那時候劉鶚是譚先生手下的一名學員,變法運動進行地轟轟烈烈勢不可擋,可是後來的人都知道好景不長,曆時一百零三天的變法運動終究還是失敗,清政府就開始追查一個名單,打算就名單之上的成員逐個打擊然後絞殺,然而名單流落之後劉先生就在其中之列;劉鶚和王子斌是至交,劉先生在臨死之前就把那本《老殘遊記》交給王子斌保管,隻是後來追查的人以為那是另外一本變法運動名單,所以就追著王子斌不放,王子斌就隻能帶著他僅有的家屬獨兒子王權四處漂泊浪跡天涯,直到一個月前也就是你離開的第三天的晚上,王子斌不慎被抓到,王師傅的下場很慘,他的頭顱就像是蔣虎的一樣被懸掛在城門之上;可是上天有眼,讓他的兒子王權還是帶著那本書僥幸逃脫;我和王子斌在一次機遇巧合的機會下認識,並結交為好朋友,當我知道他的死訊之後痛苦萬分,當即決定就要將他的屍首偷回來安葬,那晚就把他草草葬在後山之中,第二天的時候沒有想到事情敗露,警局的人就找上門來,說著就要抓人,我就被關在這裏一個月,雖然並沒有說什麼原因,但他們就是想要我當誘餌,以為我也是裏麵的人,所以正在抓緊時間查我的底細,因為沒有人知道,所以他們的陰謀最終還是沒有得逞,但我擔心的是王子斌的兒子王權的下落,他身上還帶著《老殘遊記》,要是被警局的人找到那就慘了,直到今天在監獄之中也是沒有王權的消息,這讓我有一點欣慰,可是後來的事情誰也說不定,師傅、、、、、、”
劉振聲一人在講一個很長的故事,就隻是有兩個聽眾,誰都沒有去打擾他。
當他講完這個故事的時候,阿玉就重新審視眼前這個看似老實的人,不是他變得狡猾,隻是在阿玉的心裏他更加老實了,為了一個偶然相遇的朋友也是兩肋插刀,上刀山下火海,爬城門偷屍體。
“那王權和《老殘遊記》的行蹤呢?”霍元甲聽完故事之後覺得最重要的就是這個問題。
“他就在、、、、、、”劉振聲話還沒有說完的時候就有人進來催促,大聲叫喊說:“時間到!”
阿玉也是聽得入神,被那人一聲叫喊的時候就像是從夢中驚醒過來,麵對這個精彩的故事阿玉覺得時間太過於短暫,隻是那人不再給霍元甲的麵子,看見他們之間還有話說就趕緊過來催促,甚至自己直接走過來推著霍元甲的肩膀就往外走,所以霍元甲直到最後也是不知道王權的行蹤到底在那裏。
麵對這樣的情況劉振聲和霍元甲都是很無奈的,阿玉就更加沒有辦法,隻是阿玉很討厭他們那樣的對人方式,因為這時候她還是有自己的一點自私之心,就是還想再聽聽劉振聲講故事,新老故事都是她最喜歡的。
就這樣兩人又是灰溜溜被趕出來,走的時候阿玉還給了應天警察局的人一個鬼臉,隻是那些人不以為然反而期許,看見阿玉扮乖撒嬌的時候更加可愛。
回去的路上霍元甲心事重重,總在思索一些什麼事情,他們兩人再次並肩走著,突然間阿玉就看見那夥俄國人還在那裏賣藝,隻是霍元甲看見幾個字的時候就勃然大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