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鈞一發,命懸一線之際,郭平“高抬貴手”一把抓住那個還在高速旋轉的武器,一瞬間就鮮血飛濺在阿玉的臉上,阿玉還在發神的時候才是被滾燙的鮮血驚醒過來。
郭平一把抓住的時候心裏想的就是要保住阿玉的性命,使勁把那個鬼東西甩出去,好大的威力,噹的一聲就死死紮在硬硬的牆壁之上,隻是回過頭來的時候郭平那隻手已經廢了,一下子就攤在椅子上。
然而那個從洞口飛進來救了他們一命,把他們從鬼門關拉回來的酒壺也是碎成幾半,雖然並沒有碰到那玩意兒的刀口也是如此厲害,可想而知它的為力之猛,由此也是能夠知道郭平的那隻手已經是成了肉末。
阿玉顧不起救命的那人是誰,看見自己的義父已經疼地要死,扯下他的衣服就過去包紮,宋炎傑定下神來看去的時候就是毛豁出現在洞窟外,當他看到那個被劈成幾半的酒壺之後也是猜想到就是毛豁的。
毛豁走進來之後才是說:“師弟,夠了,在師傅的靈前就不要再胡鬧了!”
對於毛豁的出現,郭平倒是覺得無所謂的,感到意外的是宋炎傑,見了自己的二師兄也不打聲招呼,倒是憤怒地對郭平說:“大師兄,你不不是說自己已經歸隱江湖的了嗎?毛豁他中了你自己的毒,這世上除你之外沒有解藥,為什麼?這是為什麼?”
郭平已經沒有了說話的力氣,紅色的血滴在地上滿地,阿玉的眼淚鼻涕和眼淚一起流了下來,這是她從醫這麼多年來第一次看見這麼多的血,興許是害怕,興許是畏懼。
“這、、、、、、都是阿玉的功勞!”郭平強忍說。
“要不是阿玉熬夜給我試製出解藥,恐怕這會兒就要帶著牛頭和馬麵向你來索命了、、、、、、!”
“你也是該死之人,為何還要幫著他們??”毛豁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宋炎傑搶過去說。
“是啊,我是該死,但是我已經悔過了,這些年一直用酒精麻醉我自己,今天是該有一個了解的時候”毛豁走到孤鬆陀的靈位之前慢慢說。
雖然阿玉不懂其中的緣由,她還在顫抖,但是郭平倒是聽出了其中的門道,故意說:“二師弟,你在說什麼?”
事到如今,毛豁不想再隱瞞什麼,就在自己師傅的牌位之前把所有的事情說清楚,他說:“都怪年輕時貪心不懂事,我和師弟都知道師傅有一本絕密的秘籍孤鬆訣,都去給師傅要,但是他不給,我們都以為他是要傳給你,所以不顧一切就要去搶,但終究還是被師傅發現,我們就合謀將他害死,那晚你聽見打鬥的聲音就來阻止,我們情非得已之下才是將你的雙腿打斷,以示警告,唉!”
阿玉聽得目瞪口呆,想不到曾經最親愛的人最後竟然還是被嫉妒之心所害,在為自己的義父感到可憐的同時也為自己的兩個師叔感到羞愧,簡直就像是魯迅的怒其不爭哀其不幸的那種。
本來就是半死之人,再被毛豁這麼一氣郭平就是奄奄一息的人了,還最後的話還是要說:“怪不得師傅在死的時候就是不要我給他報仇,原來真是你們!!”其實在他的心裏還是想要報仇的,隻是現在有心無力。
“這些年一直處於生死邊緣的糾結掙紮之中,睡覺的時候也時常會在夢裏見到師傅,索性就用酒精麻醉自己,還把師傅的交給我的拳法改成了醉拳,這樣也就不用時常懷念師傅,對不起!”毛豁在孤鬆陀麵前鞠了一躬之後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