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玉還在給毛豁試藥的時候就感覺到自己的耳朵發熱,原來是有人在背後說她,還在講她的故事。
再說毛豁,已經躺在那裏一夜了還是沒有動靜,因為阿玉的藥一直沒有試出來,已經忙活了一個通宵,就在天亮的時候終於還是製出一副藥來隻是還沒有下定決心是不是要在自己的師叔身上試藥。
雖然阿玉隻是在嘴上和毛豁吵得厲害,但是平心而論她是不會去刻意記恨某個人的,現在看著自己師叔躺在床上沒有知覺的樣子,她的心裏還是挺難受的,但是最後還是下定決心把自己的師叔死馬當做活馬醫,起碼還會有最後一絲希望。
當把熬好的湯藥乘涼之後就開始給毛豁灌藥,還好,毛豁對於藥水不是很反感,而是欣然接受,這就說明,在他的意識之中還是有知覺的,看見他吞下一口又一口藥水之後阿玉的臉上也是露出欣慰的笑,漸漸地趴在床上就睡著了,她已經一夜沒有合眼,就是為了配出那麼一副藥。
毛豁喝下那一晚藥水之後就是更加安靜, 似乎是知道一切都還來得及一樣盡力配合著阿玉,當霍元甲和郭平回來的時候剛好看見疲倦的阿玉趴在床上睡著了,兩人瞬間就心疼的地不得了,郭平就要上去叫醒阿玉,害怕她著涼,但是霍元甲阻止說:“那樣的她才是睡得最熟的,我去給她拿一個大外套就是”說著就動手。
就當霍元甲就要轉身離開的時候就聽見毛豁大吵大鬧,阿玉也是被他驚醒,毛豁的口裏還叫著什麼“不是故意的,對不起”等等奇怪的話語,幾人猜想大概是做惡夢了,霍元甲和郭平趕緊上來幫助阿玉摁住毛豁。
任由毛豁的力氣再大也是抵不過三人的,最後還是乖乖滴躺在床上,隻是還閉著眼睛一直叫囂就是要喝酒。
“霍師傅,快拿酒來!”阿玉一邊按著毛豁一邊對霍元甲說。
“郭神醫,毛兄能喝酒嗎?”霍元甲拿不定主意就對郭平說。
但是郭平的回答是冰冷的,“你們看著辦吧,就當我不存在”霍元甲楞了一下才是想起他已經退隱的事情,但是阿玉卻是早就知道他的回答的。
“霍師傅,師叔平常都是每天酒壺不離身,這次已經是好幾天沒有喝酒,想必他已經是酒癮犯了,隻喝一小口沒事的!”阿玉給霍元甲說。
想必患難見真情是真的不假,聽到阿玉已經改口毛豁師叔,而且還是那麼有主見的神情就決定這次還是聽阿玉的,一把手就把旁邊的酒給她拿了過去。
阿玉趕緊倒在碗裏給他喝下去,沒想到喝下那一口酒之後毛豁就又再次變得安靜起來,竟然呼呼大睡。
阿玉這才是鬆了一口氣。
郭平在旁邊還是顯得很是欣慰的,因為他看見了阿玉的成長,就在剛才把一瞬間就已經很是了不起,隻是見她太過於疲倦,要不然還有好多話要和她說。
“義父,隻是暫時止住了師叔的傷勢,病情如何還要今晚他醒過來才見分曉,要是足夠幸運,那時候就可以知道我試製的配藥有沒有用!”阿玉過來對郭平說。
其實郭平還是知道那要到底有沒有用,畢竟還是他自己製造研發出來的,雖然不是他下的毒,但是毛豁的病情完全在他的預料之中,看到阿玉有如此進展他是最高興的,就心疼地說:“辛苦阿玉了,快快下去歇息吧!”
“阿玉還可以的!”阿玉堅持說。
郭平最後加重了語氣再說一便,說:“聽話,快下去,師叔有了變化再去叫你就是!”看著自己的義父都這麼說了,態度還是那麼堅硬自己就不再僵持,最後還是戀戀不舍看了一眼毛豁就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