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年紀也是和毛豁不分上下,隻是比毛豁顯得更加蒼老,想必就是毛豁的師兄,怪醫郭平。
那人趁著緊緊紮在柱子的繩子和捏在兩人手中的飛刀,一使勁就坐在輪係上飛了出來,還沒落地的時候就再半空中就開始說話:“師弟,好久不見,你還是那麼愛喝酒,可還是不糊塗哇,哈哈哈、、、、、、!”
那人立定之後就把柱子上的繩子趕緊收了下來,霍元甲知道自己人就趕緊鬆手,那老頭一按椅子旁邊的一個機關就“嗖”地一下把幾根繩子收了回去。
毛豁也是放心地上去和他說話。
霍元甲看見他們兩人就是想笑,明顯就是鮮明的對比,毛豁披頭散發邋裏邋遢胡子都舍不得刮,那人雖是行動不便,但是衣服整潔,麵色幹淨,真是不像一個人在居住的。
彼此說完之後毛豁才是開始向郭平介紹霍元甲。
毛豁說:“哦,師兄,這是霍元甲,是我新認識的一個朋友。”並沒有說此行的目的,接著又向霍元甲說:“這就是我給你說的我的師兄郭平。”
“原來是郭神醫,早就聽毛兄提起醫術高明,久仰大名,幸會幸會!”說完就拱手行禮,這是江湖規矩。
郭平見到霍元甲倒是沒有把他當外人,隻是聽到霍元甲說道神醫二字是皺緊了眉頭,好像很是不願意提起那兩個字似的,隻是慢慢說:“既然是自己人,那就請進屋來,屋外風大,涼。”
毛豁就推著郭平的椅子和霍元甲一起進屋裏來。
當他們進屋的時候就有一個人正在偷看他們的腦袋悄悄縮回去,還露出一副不好意思的樣子,細細一看,原來就是剛才在山下遇見的那個人,也就是那個小偷,騙子,毛豁口裏說的。
那人就立馬跳進一個屋子換了衣服出來。
毛豁就給郭平表明來意,說:“師兄,我們此行的目的就是來給這位霍師傅看病的,雖然師弟我知道他得的是什麼病,就是束手無策,還煩請師兄。”
郭平轉過輪椅慢吞吞地說:“師弟啊,此事一言難盡,我已經在師傅墓前發誓,隻要師傅的死因一天沒有查出來,此生要麼不治,要麼一命換一命。”
這一句驚呆了霍元甲和毛豁。
“師兄,師傅都已經死去好幾十年了,你怎麼就放不下!”毛豁一聽急的連忙勸誡。
郭平還是沒有聽進去,隻是轉移了話題說:“你們二位一路奔波,舟車勞頓,待會兒喝一杯茶解渴之後我就吩咐‘阿玉’給你們做飯,之後就休息,明日就下山離去吧!”
雖然毛豁知道郭平這個行為很難理解,但是更難理解的是,哪來的阿玉?
霍元甲和毛豁還在震驚之餘就聞到有一個女人的香水味道隨風飄進門來,郭平話一說完就看見一個亭亭玉立,粉麵桃花的姑娘平端著三碗茶水進門來。
霍元甲倒是不以為然,以為是郭平的家丁或是學徒什麼的,隻是覺得這麼個溫文爾雅的女子在這山間倒是特別的風景;毛豁倒是大吃了一驚,自己的師兄不收徒弟,這麼個標誌的丫頭可以在這山野間就像是一個妖精,會不會是像神話故事裏一樣的妖精是來吸師兄精氣的?
走進把茶水遞給霍元甲和毛豁的時候,就一直安靜地站在郭平的身邊,毛豁為了師兄的安全就一直盯著那個姑娘看,那姑娘害羞的低下頭去,可是毛豁越看越覺得不對勁,突然大喝起來:“你不就是那個山下的騙子小偷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