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還沒有說完就一頭被自己阻擋了回去,毛豁就更加來勁了,說:“你要咋樣啊,難不成還要打我,來啊,放馬過來,我可不怕你這個騙子”說著就挽起衣袖馬上就要開打。
霍元甲再也攔不住毛豁,毛豁一個不小心就掙脫霍元甲的雙手,一個勁步上去就要扼住那人的喉嚨,那人倒是反應機警,低頭彎腰躲開了,毛豁趁勢追擊,一個高條腿就要壓下來,那人眼見就要躲不開,連忙在地上打了幾個滾就鑽過毛豁的胯下就巧妙地閃到背後,之後還拍了毛豁後背兩下,做出一個鬼臉,可謂是把毛豁戲耍了一番。
霍元甲在一旁看著那人也就是三腳貓的功夫,隻是運用地機靈,要不是毛豁手下留情,要是遇見心腸不好的人定是要自己吃虧的,毛豁故意讓著那人,那人倒是得寸進尺故意愚弄,毛豁這下可就火了,一個後肘就要打過來,來勢之猛,那人以為毛豁就那麼一點本事,還認真故意去擋了那一拳,沒想到踏踏實實中了一招,原原本本地彈出好遠。
毛豁不給那人喘氣的機會,再次卯足了勁兒迎上去,捏緊了拳頭就要挨近那人鼻子的時候就被霍元甲一手拉住,要不是霍元甲眼疾手快,那人可就要皮開肉綻了,等那人反應過來的時候霍元甲就說:“毛豁兄,就當玩耍,不必當真。”
那人聽到霍元甲叫他毛豁的時候就瞪大了眼睛說:“原來你就是毛豁,兩個大男人欺負我一個,哼!”說完就擺手消失在叢林之中。
毛豁見那人也是小屁孩一個就不再追究,要是故意過不去就是給自己難堪,索性就任由那人離去,霍元甲就安慰他說:“還是正事要緊,繼續趕路吧!”
之後毛豁就一直在回想,剛才那人使用的招數太熟悉了,明明就是師兄郭平的燕子回返,難道這個人給自己師兄有關?
這神醫還真是一個高人,不僅這山住的高,而且還有先見之明,知道有貴客到來,早就派人下去接待,隻是方式不同罷了。
快刀山頂的時候就看見前麵有一個茅草屋還亮著燈火,天已經漸漸暗下來,已經趕了一天的山路,些許疲憊的霍元甲就喘了一口氣說:“想必那前麵就是你師兄的住所,還真是一個怪人!”
毛豁的回答讓他大失所望。
“不,他住在那屋子的後邊,想必那個屋子隻是他的研究所。”
“哦。”
終於還是看到勝利的曙光,心裏還是覺得很安穩的,兩人就再次加了一把那勁兒,終於到了屋子的門前,可是毛豁猶豫了,半天不想踏進那個門,霍元甲提醒他說:“就到家門了,怎麼的還不高興?”
“沒有!”毛豁一臉難堪的表情,像是勾起了他無限的回憶。
霍元甲伸手想要去推開那道門,就是使了好的勁兒都打不開,毛豁才是提醒說:“鑰匙在這呢!”說著才是從自己的兜裏拿出一把鑰匙,霍元甲就更加奇怪了,說:“可是門沒有鎖的!”
毛豁說著就在門前的地下刨了一個空地出來,說:“這個門隻有我能打開。”說著就把鑰匙往鎖芯裏一插死死一揪,那道門就打開了。
霍元甲大驚,還有這麼奇妙的機關,疑問:“這是什麼門,還隻有你才能打開?”毛豁沒有回答。
霍元甲就要邁開腳踏進門時候就又再次被毛豁叫住:“等等,跟著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