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會大刀王五(2 / 2)

霍元甲見他不願開口,就說:“既然王兄有難言之隱我等就不再強求,喝完這杯就休息去罷。”說完就獨自舉杯滿滿再次飲盡,之後又是淺淺咳嗽兩聲。

聽到這個咳嗽聲之後毛豁才是突然想起來,自責地說:“哎呀,我怎麼忘了,你不能喝酒的,唉,農先生不在你身邊還真是不行。”霍元甲揮手示意沒事。

看在一旁的王子斌聽到霍元甲不能喝酒時滿臉的歉意,可是人家已經舍命陪君子喝下了兩杯,心裏還是挺感動的,於是就拍著胸脯說:“霍師傅,你這個朋友我是交定了,來,再幹了這杯。”說完的時候才記起人家不能喝酒,於是改口說:“不喝,我也是要交你這個朋友的。”

自己一個人喝下了慢慢一杯酒,算是結交了一個朋友。

見到如此能喝之人,毛豁大喜,舉起他的酒壺就說:“來,王兄,我陪你就是”說完兩人就各自拿起自己的酒具就開始慢慢幹起來,全然忘記在屋子裏還有一個不會喝酒的一個人。

王子斌還真是厲害,昨晚要不是霍元甲勸誡是不會離去睡覺的,說實話,那一頓酒毛豁也是喝的盡情。

第二天一大早,霍元甲和毛豁就多叫了兩份早餐,吩咐招待人員去房間叫醒王子斌父子出來一起吃早飯。

櫃台上就有人說:“今早那兩位父子打包了幾個饅頭就走了,順便把你們的房費也給付了,還留下一封信給霍元甲先生的。”說罷就把那封信遞了過來。

霍元甲接過那封信覺得意外,什麼事不能當麵說?還走得那麼急?

信裏的意思大概就是說,很高興和霍元甲師傅結交成為朋友,今後要是自己出了什麼事情,王權還活在人世就煩請將他照料至成年,之後就由他自生自滅。

讀完信後霍元甲既覺得意外,又覺得奇怪。

意外的是,隻是一麵之緣就願意把自己的親生兒子都交給他;奇怪的是,怎麼說自己會有意外?走的又是那麼匆匆忙忙?覺得這其中定有蹊蹺;在霍元甲的心中也是把他當做莫逆了的。

“他說了什麼?搞得這麼神秘?”毛豁在一旁不解地問。

“沒什麼,說和你喝酒很盡興,說下次還要和你喝!”

毛豁竟然相信了,其實霍元甲看完這封信後也不知道還能不能和他還有下一次的見麵。

吃完繼續上路,經過那個大街的仍然看見那夥俄國賣藝人又換了一個地方仍舊做著同樣的把戲。

隻是這一次毛豁不再看稀奇,剛吃完飯一出門的時候就覺得心神不寧,確切地說,是剛從上海精武門出發的時候就覺得他不對勁,到了河南下車那個給霍元甲的感覺就更加不對,霍元甲也是知道,這是他的心事。

兩人走在街上,很少說話,轉過幾個街角的時候霍元甲就又看見昨晚那個小偷,還是那副行頭,隻是白天的時候顯得更加機靈,依舊把自己打扮的一個乞丐,霍元甲看過去的時候大概那小偷也是知道霍元甲在看,並且一眼就認出就是昨晚把自己抓個正著的人。

那個小偷一注視霍元甲不久之後,就開始逃,因為發現昨晚抓住自己的手並把自己捏的老疼的毛豁也發現了自己。

毛豁就想要追上去的時候就被霍元甲阻止,說:“我看這個人也是被生活所逼,迫於無奈,得饒人處且饒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