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元甲這把年紀又不是沒有出過門的人,知道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的原理,此時又是正值多事之秋,還是處處小心為妙,所以勸誡毛豁不要與其糾纏,就說:“他是我的每一個親戚,看,我們都有車票的!”說完,就把兩張車票都拿給他看。
毛豁沒有再多嘴,那兩人也是不在追究,最後還是檢查了他們的包裹才是放心離去,對麵的那兩人還是一直穩坐江山,不見動靜。
“你兩的,手裏拿著什麼東西??”兩個乘務人員又繼續追查霍元甲對麵的兩個人,用棍子指著他們說。
年輕的哪一個把身體往年紀大一點的身邊靠一靠,那人用帽子遮住臉還是沒有動靜,乘務人員再次用嚴厲的口吻繼續再次追問“快拿過來,老家夥。”
霍元甲知道他很難堪,也不像是壞人,隻是此刻想要幫他也是有心無力,毛豁看不下去想要去打圓場,隻是被霍元甲托住手,意思就是不要他胡作非為。
其中一個乘務人員就要過去搶他手中的包袱,那人就要急了,站起來緊緊握住死活不肯給,那人一言不發似乎覺得那個包裹就是自己救命稻草一樣珍重,霍元甲看出那個包裹也就是簡簡單單的,藏不住什麼貴重的東西。
“哎,長官,您看,他們都是我的遠房親戚,剛剛來到城裏不懂規矩,這點小意思,還請手下”霍元甲站起來就把一些錢塞到那個檢查的人手中,那人死活不肯就是想要搶過對麵那個男人的包裹。
突然,車子就要停下來的時候由於慣性原因劇烈抖動一下,全車的人跟著晃動,霍元甲趁機將那人手中的包袱往下摁了一下,想要幫他一把把包袱拖到椅子下邊,沒想到那人握得挺緊的,死活不肯鬆手。
霍元甲知道這是一個好機會,瞬間使出自己七成的力氣才是使他脫手,就在包袱落地的瞬間計算好時間,伸出自己的一隻腳就把包裹送到椅子下邊,也就是那麼幾秒鍾的時間一個包裹就消失在乘務人員的眼皮子底下。
也就在一前一後車身抖動的瞬間,霍元甲再次拿出一大把錢強烈塞進那兩人的手中,還連連說:“幫幫忙,我兄弟,初來乍到,還請諒解。”
那兩人輕輕瞟了一眼手裏金錢的分量,已經夠多了就輕輕咳了一下說:“啊,嗯,這檢查也是為了車上的安全,現在本次列車已經安全到站,你們好自為之。”
另一個人就附和說:“你這個老先生倒是看起來慈眉善目的,倒是你的幾個親戚都是土裏土氣的,以後還是少進城。”說完就離去了。
“是是是。”霍元甲附和說。
那人慌忙低頭下去尋找自己的東西,毛豁倒是很不理解,怒說:“霍兄,你這是為何?”毛豁大概說的就是剛剛幫助了那個陌生人的給了他們很多錢。
霍元甲不語,知道那個包裹就在椅子底下,那人一摸就能找著,就和毛豁獨自離去,想也是不想要那人的感恩和感激,那個稍微年輕的就瞪大了眼睛看他們兩個離去。
一出車門感覺空氣就好多了,剛剛下車的時候人來人往的,摩肩接踵的人流擠得就要窒息,瞬間被釋放的感覺又重新把自己圍困進來,看到牌子上就寫有豫東站,那就是河南東站,順著箭頭的方向就能找到出口。
河南不比大上海那麼繁華,還好擦黑的時候到站,剛好能夠趕上就要上夜市的時候,也不虛此行,霍元甲的精神還算不錯,但是毛豁好像酒癮犯了一個勁兒地虛脫的很,隻是沒有說出來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