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元甲這才是給他解釋說:“那蔣豹就是關舜天的兒子,那蔣虎是他的結拜兄弟而已、、、、、、”
霍元甲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毛豁搶過去說:“是呀,要不是那晚我暗中阻止你,你就已經釀成了大錯,說不一定明日關舜天就要帶人來感謝你了,哈哈哈、、、、、、”
劉振聲被越說越糊塗,隻是慨歎自己在易家的這段時間真是發生了許多事。
霍元甲想要試探一下劉振聲的真實身手,就刻意過去說:“既然沒事了那就放下行李歇息就是”話剛一說完就開始運氣動手,一個纏手就將包囊揪成一根繩纏在劉振聲的脖子上。
劉振聲不知道來意,完全是出於自衛的意識,往後一個後空翻就將這招輕鬆化解,毛豁是知道霍元甲高招的,見此情形,立馬躲開,一招化解之後霍元甲並沒有就此鬆手,就是纏住他的行李包不放,再次用同一招將他的脖子反纏住,這時候劉振聲不能再用剛才那一招破解霍元甲的招式。
劉振聲知道自己已經處於被動的地位,此刻也是知道霍元甲就是在試探他,要是在甩不掉背山的包袱恐怕就真的成了負累,劉振聲左手一晃造成一個假象,右手在眨眼間就把胸前的結打開,同時使用剛才那一招,還沒等霍元甲出手阻止就“咚”地一聲雙膝跪在地上,激動地說:“霍師傅,今晚無論如何也是要收我為徒弟!”言辭之肯定,眼神之堅定。
毛豁見那一跪心裏疼,同時發出一個讚歎詞“哎喲”,瞬間把臉車到半邊表示很疼。
霍元甲倒是覺得無趣,剛剛開始就要結束,手中還捏著他的包袱,說:“你先起來再說。”說完就抄著手背對他。
劉振聲再次說:“要是您今日不答應,我就在這尚武二字麵前長跪不起。”
毛豁看見如此之堅決,就說:“今日天色已晚,拜師也是明早的事,你先起來再說。”
劉振聲並沒有回答他,隻是看著霍元甲的背影,久久之後,霍元甲才是發話,說:“那就讓他跪著吧。”說罷就扔下他的東西揚長而去。
毛豁也是無奈,隨之而去,臨走的時候還向他做了一個鬼臉,並且做出可惜讚歎的樣子,說:“嘖嘖嘖、、、、、年輕人啊,就是太過於衝動。”劉振聲就那麼跪著,直到天亮。
第二日,天剛剛微微亮的時候,精武門就要開始一天的新生活,晨練、跑步、站樁、打拳,要做的事情還很多。
大酒鬼一天之中最清醒的時候就是早上。
和往常一樣,毛豁出門就先伸一個懶腰,然後就看看外麵美好的世界,逗逗鳥再漱口,有時候覺得沒有睡夠就回去再補一個回籠覺,今日不一樣,出門就看見劉振聲還跪在原地,也就是他說的尚武二字麵前。
毛豁見此情景,大驚,打心眼裏佩服,趕快過去挑逗:“哎呀呀,嘖嘖嘖,這世上還真有如此強悍之人,你半夜的時候沒有回去睡覺吧?這精武門有什麼好的,非得要霍元甲做你師父不成,要不當我的徒弟,我做你師父,沒必要吃這麼多苦的。”
劉振聲對他的說辭無動於衷,麵容堅定。
霍元甲站在遠處看在眼裏記在心裏,看他麵色發青,嘴唇發紫,眉宇無光,想是認真跪了一夜的,心裏不由得一陣感動,舉得這個徒弟是應該收下的,於是徑直走過去。
劉振聲看見霍元甲過來了才是有了反應,要不然還以為已經是死人一個,什麼話都沒有說,瞪大了眼睛望著霍元甲。